楼大梁见状,立马上前。紧张的触摸叶楠石颈部脉搏,还有跳动,这才放松心情,自言说
“还好。只是没有控制好气,气力耗尽,体力不支。”
之后,在储物柜里,翻出老旧蓝色的负重袋。负重袋有四套,款式一样,都是三指宽的隔离袋,里面装着一根黑色金属棍。长套的用来绑小腿,短套的绑在腕臂。
每日依旧。买菜、清洗、切。某一日,还不到用餐的时间,楼记大排档里。叶楠石正在切着土豆,楼大梁正虚心的指导着。
“师父,什么时候教我大招?”叶楠石说。
楼大梁思考着,怎么回答的时候。店外进来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
“楼老板,我在这坐一会儿。”
楼见状,灵机一动。拍了拍叶的肩膀,示意他出去。
两人一前一后,来到女人的面前,看着肉嘟嘟又可爱的婴儿。楼大梁说
“抱着太累了,让他自个跑,不是很轻松嘛。”
“师父,这么小的孩子,连路都不会走,怎么可能会跑!”
“小孩不会走路,就不会跑。那么你连气都控制不好,又怎么放大招。”楼大梁说。
“师父,我懂了。那你给我讲故事吧。”叶楠石说。
“回去切菜,我给你讲讲这些食材的故事。”楼大梁推着叶,走向厨房。
从这之后,叶楠石就从来没有要求,楼大梁教各种招式。每天坚持锻炼身体,体力,耐力,负重也逐渐增加。
一日,午餐时间,座无虚席。
突然来了三位凶神恶煞的男人,一进门,就大吼大叫
“楼老板,生意这么好,是不是该意思意思。”
手脚空闲的叶楠石,率先从厨房冲出。对着三名恶霸,毫不畏惧。仰着头,指着大骂
“一个个有手有脚,不去找份工作,竟来这里敲诈。你们这是犯罪!要被流放的!”
“小屁孩,来的正好。”中间的男人,见楼大梁跟出。左手拎起叶的右耳,右手食指伸出一把黑色的三棱锥,刺在耳朵上,又说
“楼老板,别动。我们三,肯定不是你对手。但我们知道你怕血,现在就看你的意思了。我们要的不多,一百万汉币即可。”
“别伤着我徒弟。一百万可不是小数目,一时间也没那么多。能不能先把他放了,再给我三天准备。”楼大梁说着,慢慢的上前。
“别动,退后!”男人吼着,食指一用力,三棱锥就刺穿了叶的耳朵,鲜血直流。
叶楠石疼的哇哇大哭。
楼大梁看着滴落鲜红的血,面露恐惧,双腿发软,瘫坐到地上。
食客们,靠近门的纷纷跑出,撞的凳子七倒八歪。其他的,纷纷靠墙站立。
就在众人不知所措时,一只机械手掌伸过。一掌捏住中间男人的后脑勺,将其按倒在地。又进来两名白衣制服男子,伸出藤蔓,将另外两位擒住,又把地上的也给缠上。
“将他们送到六环外,训练区以北三十公里外流放。”
一身白色制服,左手掌的机械结构,格外显眼。有型的脸庞,一头精练的短发,倒很精神。中等个子,隆起的腹部,十足的中年人曹瑞金。
“是。”
两名手下,带着三人,离开。
“抱歉各位,现在可以继续吃饭了。男子汉,流血不流泪。伤的是耳朵,不会死的。没有战斗力,就别冲前。”
曹瑞金说着,快速上前,扶起楼大梁,进了厨房,坐在菜桌边。又在角落柜子顶部,取下一个药箱。再回餐区,给叶处理了血迹又包扎好。把地上的血渍给抹了干净,才放回药箱。又说
“师父,已经没有血渍了。这小孩的耳朵,算是破相了。不打紧,脸部完好,以后比我年轻时帅。”
“嗯?嗯,瑞金啊,什么时候来的?那些地痞抓了你师弟!”楼大梁回过神说。
“师弟?他吗?地痞被流放了,不会再出现了。”曹瑞金看着门口的叶说。
“小石,疼不疼?过来见下你二师兄。”楼大梁招呼着。
“师父,不疼了。您没事了吧?叶楠石见过师兄。”叶楠石走进说。
“师父没事。师父只是怕血,让你担心了。”楼大梁说。
“小石师弟。正好我也物色一个徒弟,收来玩玩,以后就是你师侄了。你要努力哦,被你师侄超越了,你就嗅大了。”曹瑞金摸着叶的脑袋说。
从这之后,每天天蒙蒙亮时,不管刮风还是下雨。叶楠石就整理好负重,沿着街边,下楼跑步。同时还学习着用气,从全面炸裂,到身体控制,忽大忽小。然后是局部,最后是随心所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