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牧就算是头猪，也该知道来客打的什么主意。
不过他早就习惯了，这段时间靠着陈烬，齐牧的店吸引了不少学生妹妹们光临。
齐牧笑着：“陈烬。”
陈烬：“嗯？”
齐牧自豪道：“给我的客人展示一下你的纹身。”
陈烬：“…？”
送走几个女孩，齐牧啧啧声看向陈烬。
“你这么受欢迎，为啥不谈个对象？”
“你怎么不谈，因为不受欢迎吗。”
“…草。”
齐牧说不过陈烬，只好当没提过这茬。
陈烬看向去洗杯子的人，他最想知道的其实是，齐牧是怎么和于封年搭上关系的。
想到前世在各色娱媒笔下见过的话题，于封年和齐牧的纠缠给陈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
尹鹤说齐牧是于封年唯一公开承认过的好友，齐牧靠着于封年的人脉和资源获得事业上的成功。
这两人的关系亲密到一度被揣测为同性情侣，也是这层原因，陈烬在重生当夜，见到被黄毛带人围殴的齐牧后，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于封年。
陈烬帮助齐牧。
陈烬走进纹身店。
不单纯因为他想行侠仗义。
连黄毛都认为陈烬和齐牧关系不错，甚至想为他揽下保护费的事，想来齐牧会更好奇吧。陈烬抖出根烟咬到嘴边，按着打火机点燃。
“……吗？”
“陈烬，陈烬？”
陈烬的思绪被唤回。
齐牧擦干净手，“发什么呆，我叫了你好几遍。”
陈烬摇头，“没，你说什么来着？”
齐牧：“我问你要不要换个工作的地方。”
陈烬了然，“老来你这会打扰做生意，我会考——”
“你这话就见外了吧，这地方你拿来用我没意见。”
齐牧为陈烬话里的生分皱眉，看他不说话了，才解释道：“我没意见，但房东有意见。”
“…房东？”
“可能是附近的租户跟房东打小报告了吧，说如果我再在店里搞七搞八就不租我了，不过我觉得问题不大，一楼门口人来人往，确实太引人瞩目，你以后可以上二楼……”
“不必了。”
陈烬打断道：“谢谢你为我考虑。”
齐牧见他神色坚持，叹口气点了根烟，“都是朋友，说这些。”
朋友。
陈烬品味这两个字，和齐牧肩靠着肩望着店外面，抽完了大半支烟才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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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贷的整个流程就是找到合适的对象进行放款，然后在收款日进行收贷就行。
整个流程并不需要具体的办公室和单位。
如果陈烬现在的身份不是学生，他完全可以在外面跑生意，可他就是学生，他要上学，要照顾弟弟尹鹤，还要准备该死的高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