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炳正父子齐声大叫。
“不可能吧,方宏,你可别睁着眼睛瞎说话呀。”
“宏叔,这酒我们父子刚刚都喝过,绝对是一等一的美酒啊,就算不是女儿红,好歹也应该是和女儿红同级别的美酒。”
“是呀,宏叔,你是不是搞错了?”
三人你一言我一语,围着方宏质问。
“好了,戏演够了,我也看够了!”林天雄怒喝一声。
这场闹剧,他已经再也看不下去了。
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,是方家父子亲自为他献上的酒,而且假装是好酒,骗他喝下这尿一样的东西,简直混账透顶。
林天雄好歹是一城之主,如今被一个小小的村长愚弄成这样,什么面子都丢光了。
“来人啊,把这三父子给我抓起来,送到大牢里严加审问。”
林天雄一声令下,手下的护卫就如狼似虎地冲了过来,将方炳正三人五花大绑。
林天雄伸手拍了拍县太爷的肩膀。
“这三个人我就交给你了,不审出一个令我满意的结果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林天雄一脚,就将皮球踢给了县太爷。
县太爷脸色一变,但依然恭恭敬敬地回答道。
“小人遵命,一定严加拷打,定为林大人问出真相为止。”
“哼,那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林天雄含怒挥袖,带着护卫们离去。
“亲家,我们是冤枉的,请你手下留情啊。”
方炳正被捆得像粽子一样,只能哀求县太爷网开一面。
“哼,不好意思了,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的亲家了,只能公事公办。”
县太爷哪管他们死活,现在城主大人正在火头上,若是自己不审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结果,自己的乌纱帽都难保。
在官帽和亲家两个选择面前,自然是官帽更重要一些。
“岳父大人,小婿是冤枉的呀!”
方豪扯开嗓子喊冤。
县太爷抠了抠耳朵,“呱噪,来人,把他那张臭嘴给我堵上。”
手下的兵丁马上将一块烂布,塞进方豪嘴里。
方豪呜呜地怪叫着,再也说不出话。
方博则是一直一声不吭。
他在苦苦思考,为何这酒居然会变成了尿。
忽然,他抬头看向方青刚才所坐的位置,早已空无一人。
他心中咯噔一下,想到了一种可能。
我们父子,怕不是被方青给阴了?
“来人,将他们三人押回县府大牢,让捕头严加拷问。”
县太爷吩咐手下,押着方炳正三父子,浩浩荡荡离开了方家村。
“那这喜酒还能喝吗?”
一个村民拿起酒杯,闻了闻味道,然后又悻悻地放回原位,不敢喝进嘴里。
“这酒我可不敢喝,你看刚才城主和县太爷刚喝下去,马上全都吐出来了,鬼知道这喜酒里面被他们掺了什么东西进去。”
“我看也是不喝为妙,村长他们都被抓起来了,这事肯定小不了。”
“我看到刚才城主大人的脸色,可真是杀气腾腾呀,这村长一家应该留不住了吧?”
“村长和新郎都被抓了,新娘也跑了,你觉得这婚宴还能继续办?”
“婚宴?我看该准备全村吃席了。”
在座的村民们议论纷纷之余,都陆续站起来打道回府。
一场原本盛大的婚宴,顿时变成了以闹剧收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