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松涛万分痛苦地说:“脚疼无比,敢莫是上苍不许我去参加求名考试?”
妙姑:“胡说。你大病初愈,歇息一下就好了的。”
马松涛:“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王五爷走出门来。
道长满身汗水,面无血色,空手在吃力地玩着一招一式。
桃木剑被丢在一丈开外的地方。
突然,茅山怪侠一个倒栽葱倒地,紧接着双手在脖子上做作掰开什么东西的样子。
王五爷见状赶紧跑过去在茅山怪侠脖子上一摸。
王五爷:“没有东西呀,道长你怎么这么难过?”
茅山怪侠指着不远处的一块木条说:“剑,剑”
王五爷顺着茅山怪侠的手看去,一柄锋口钝挫的木剑躺在离茅山怪侠不远处。
王五爷刚要去取剑,茅山怪侠已经张开大口,舌头长长地伸了出来。
这时空中传来观世音的声音:“三娘不得伤人性命。”
茅山怪侠粗粗地吐了几口气,王五爷按着茅山怪侠的胸部使劲地摸着,努力使他顺下这口气来。
茅山怪侠放松了许多,他坐起来说道:“一个时辰,300回合,天昏地暗,我输了,正不压斜,造化啊造化,这孩子没救了。”
王五爷一脸茫然。
茅山怪侠爬起来,拂了拂身上的泥土,头也不回,踉跄地朝大路走去。
马松涛在妙姑家的竹铺上双脚痛得休克过去。
王李氏:“这如何是好?”
妙姑:“我也不知道了,不过,救人就到底,在家千日好,出门时时难,谁没个为难的时候?”
王李氏:“可是,我们也是已经揭不开不可锅了。”
王五爷:“我去打点野味,小伙子有病在身总不能跟我们吃树皮草根吧?”
王五爷扛着鸟枪在山里轻轻地搜索着。
一只野鸡在灌木丛中向他走来。
王五爷一声枪响,野鸡噗呲一声倒下。
野鸡还没捡回来,一只野兔又从王五爷脚边遛过。
王五爷枪托往下一磕,兔子几个翻就不动了,王五爷顺手抓了起来。
王五爷觉得今天非常奇怪,自言自语说:“今天怎么是野味找我?奇怪,难道我是碰到狗屎运了?”
躺在家里的马松涛痛着痛着人就迷糊起来。
朦胧中,他见三娘疲惫地从外面进来。
马松涛立刻起身问:“妈妈怎么来了?”
三娘:“妈妈根本就没离开你,刚才和那茅山怪侠打了个把时辰,300多回合,本来差一点被我打死,观世音叫我不要杀生。想想也是,和那两个小狐狸在一起久了,她们的秉性我也受到了一些感染。”
在这个不是妈妈的妈妈面前马松涛不善言语,但是他感受到了妈妈对他的那份浓浓的爱意:“哦,那您好好休息。”
三娘:“这家子人对我儿子这么好,我哪里能够好好休息呢?刚才王五爷上山打猎就是为了给你补身体,我能不帮他去打点野味吗?幸亏山里的野物比那茅山怪侠好对付,所以,我也趁机休息了一下,现在好了,我主要任务是陪陪我的儿子。”
马松涛:“妈妈不必过于劳累,哪有儿子不孝顺妈妈,反要妈妈为儿子劳累的?”
三娘:“傻瓜,妈妈就你一个儿子,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去?妈妈为儿子,命都舍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