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架上的兔子和鱼,也被她如法炮制,烤得外酥里嫩,火候恰当。
于是两人就一人抱着一只瓦罐,一边喝汤,一边吃肉。
吃喝一阵,钟玉卓忽然道:“换汤。”
说着,把手里盛着鱼汤的瓦罐递向楚天行。
两只瓦罐煮的汤不一样,一边是兔汤,一边是鱼汤。
而喝汤的话,显然是加了羊油的鱼汤更鲜美——鱼、羊为鲜嘛。
见钟玉卓如此爽快,都不嫌弃自己喝过的汤,那楚天行自然也不会扭捏,痛快地接过她的瓦罐,把自己的兔子汤了过去。
就这样,两人吃几口肉,喝几口汤,不时交换一下瓦罐,很快就吃饱喝足,把所有的食材扫荡一空。
楚天行咽下最后一只小蘑菇,取出一只白手帕擦了擦嘴,感慨道:
“这才是我想象中,行走天下、风餐露宿的江湖生活啊!”
钟玉卓直勾勾盯着他手中的白手帕,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油花:
“我要征收你的手帕。”
楚天行将手帕上的新鲜油渍亮给钟玉卓看:
“师姐,都被我用脏了。”
“都换着瓦罐喝过汤了,我还会嫌你不成?”
钟玉卓一伸手,就把手帕抢了过来,翻了个面,擦起了嘴。
楚天行笑了笑,又从兜里取出一方手帕,仔细地擦起了手上的油花。
钟玉卓愕然:
“我去,你还有干净的手帕你不早说?”
楚天行解释道:
“这张是擦手用的,不能擦嘴。”
“……”
钟玉卓嘴角微微抽了抽,心中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:姐还从来没有这么讲究过啊!
心中不爽之下,她不禁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