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班战士蔑视的望着马天,嘴角一勾,嘴一咧,嘲讽道:“你是英叔传人?还是天师门徒?”
“什么意思?”马天道。
“你见过死人能说话?”战士怼道,其他几个一班的闻言,哈哈哈的大笑起来。
马天几人脸一黑。
像吃了一泼热乎乎的粑粑。
几人笑完,一人变戏法一样掏出一盒红塔山烟,递向别人想要抽一根,马天旁边一人伸手把烟一把抢了过来。
“死人还能抽烟?”他道,说着他拿出一根,叼在嘴里后,又扔给其他人。
“我草,抢劫啊,拿我烟送礼。”被抢的人站了起来,大叫。
“死人叫唤啥?再说什么叫你的烟,你被我们炸死了你们身上的东西都是我们的战利品,天儿啊,借着。”另一个人把烟抛给马天。
经历过之前的事后,一连众人更加小心翼翼了,王红兵瞪的自己眼睛都红了,把两个眼珠子当侦测雷达用,四处检查,就算卖出一步,都不敢实诚的踩下去。
就这样过了两天。
黄昏时分。
昏暗的山林中。
一条小河沟。
几个人影借着从半人多高的荒草里,出溜出溜的滑进河里,嘴里叼着个草管,满满的用手当脚,扒拉着河底的卵石,顺着水流向着斜着向对岸游去。
一百米外,一处天然翘璧上面的一块空地上插着一面旗帜,上边画着飞机,旁边搭建了一个帐篷。
两个战士端着步枪来回走动,放哨巡逻。
完全没有留意道从几米外,那三四米翘璧下的河里冒出来的几个人。
王红兵小心的探出头来,脸和脖子上挂着两条小水蛭,虽然恨不得拔下去,但是只能忍着,来到这里几个月,他已经明白,处理这玩意最好是用盐和火机烧,
紧接着冒出头的几人,也是这般。
但是没人管身上的蚂蟥。
借着岸边水草和灌木的掩饰下,班副宋晓峰对王红兵和另外三人使了个手势。
王红兵几人做了个ok的手势表示明白。
随即几人慢慢溜上河滩,一个爬一个叠起罗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