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呵，别紧张，到我跟前来说话。”他招了招手。
“王红兵是吧？别紧张，郑师长看你军训表现好，找你随便聊聊。”秦祖怡和蔼可亲的道。
他的话有一种独特的口音，不是普通话，也不是陕西话。
王红兵下意识的抬手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，向前走了一步。
“校，校长好，首，首，师长好。”
尼玛，真特么完犊子，紧张什么，这下完了，什么好印象都没了。
他在心里暗骂自己。
郑师长和秦祖怡等人一下子都被王红兵逗笑了，实在难以想象在汇演上出尽风头的八极拳传人，居然是个腼腆害羞的大男孩。
“别紧张，首长他人很好很和蔼的。”李振南走过来轻轻拍着王红兵的肩膀道：“告诉啊，首长也会八极拳。”
王红兵意外的看了一眼李振南，随后望向郑师长，原来这位首长也会八极拳，难怪五十多岁的人，看着却这么身强体壮的像个四十岁的人。
“首，首长您也会八级拳啊，以后请多指教。”他勾起嘴角，想要笑着说话。
但是挤出的笑容，看上去有些僵硬，还有些怪异。
郑师长点了点头，直接道：“小子，你军训中的表现，包括打靶成绩，我都了解过了，天生的兵苗子，你要当兵，绝对能大有作为，来当兵吧。”
王红兵愣住了。
当兵？
怎么可能，他都考上大学了，再说去当兵，当个两三年义务兵，一退役，拿着十万八万的费用，也不分配工作。
当兵虽然是他的梦想，但是面对客观的生活，梦想只能靠边，更何况，还是一个曾经的梦想。
“这，这，我”王红兵不知道怎么回答了。
那么大个首长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直接说出真实想法的话，会不会太不给人面子，也显得太不识抬举了。
看着王红兵露出一脸尴尬为难。
郑师长道：“不愿意？还是有什么为难的，你说说看，咱们只是随便聊聊，当不当兵还要看你的个人意愿。”
秦祖怡道：“孩子啊，心里有什么直接说，不用紧张害怕。”
王红兵思考了一会，组织了一下语言，道：“首，首长，其实我以前挺想当兵的，不过，现在当兵不跟以前一样了，不能分配工作，当个两三年义务兵，回来后工作都不好找，只能当个保安司机，我们村的几个当兵的退伍后，就在家里种地。”
说着，他低下了头，有些心虚和不安的抬头瞄了一眼郑师长，建后者没有说话，而是严肃的看着他，好像很不愉快的样子。
他赶忙心慌的解释道：“首，首长，我，我家农村的，条件不好，是贫困户，我，我爸残疾没劳动能力，全家砸锅卖铁供我上大学，就是想盼我能考个好大学，找个好工作，改变我的人生和家里的生活，我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