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气氛更加高涨。
“秦总，我是光明集团董事长……”
“秦总，有机会合作一下，我是精准电子集团的董事长……”
“我是北极鸟服装总经理，秦总，我敬你一杯。”
……
湘城各路老板都前来敬酒，满满的都是巴结。
秦凡现在比汤薇更加收人追捧。
这让汤薇觉得太匪夷所思。
知道宴会结束，汤薇和秦凡走在街头，两人聊着天，说着一些事情。
“凡哥，你和李董是不是认识啊？”
“为何这么问？”
汤薇努了努嘴，分析说，“之前东来集团选总裁，李董居然找到了你做场外推荐人，我就感觉不对劲；今晚，李董那么大反应。我感觉，李董好似在应和你似的。凡哥，你到底是什么身份？”
“你想知道。”
“嗯。”
汤薇重重的点点头，大眼睛里满是期待和好奇。
眼前这个男人，有着什么大背景呢？
可是，真的有大背景，为何还要做柳家上门女婿，受窝囊气。
这是一哥矛盾点。
汤薇想不通。
秦凡看着夜空，负手而立，悠然说道，“李怀民，是我学生，我是他老师。
“什么？”汤薇似乎没听清。
“我说，李怀民是我弟子，他都听我的；整个东来集团都是我的，我一句话，湘城便能风雨飘摇。我一句话，你就能坐上总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