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不想死？”
“普天之下，谁愿意死呢，更何况我这样的宗师人物，坐享荣华富贵，掌控莫大权势。”
“我废了你的手臂，你不恨我？”
洪鹰苦笑，“技不如人，是我自找的。断不敢报复大人，请大人三思。”
秦凡咂舌，觉得需要从长计议。
“你跟我来！”
他带着洪鹰来到阁楼。
李怀民给秦凡倒上茶水，秦凡咪了一口酒水，放下茶杯，手指敲击这桌面；好一阵子，才慢条斯理的问道，“皇甫家最强宗师什么水准？”
“天榜第五。”
“啧啧，不错，很强劲。”
秦凡感慨万千。
巫行云也只是天榜第九，战力已经非常高超了。
天榜第五，他对付起来，也不轻松。
“青龙社是皇甫家扶持起来的，看来皇甫家在其他州也扶持了属于自己的势力。呵呵，皇甫家真是好大的野心。”
洪鹰沉默不语。
秦凡笑道，“你想活命，也很容易。回去给我向皇甫家带一句话，若是之一要为青龙社报仇，可以，等日后我去京都；如今我在湘城，别来湘城打扰我；否则，我不介意没掉皇甫家。”
轰。
洪鹰震动。
灭掉皇甫家，可真敢说啊。
哪怕是天榜名列前茅的可怕宗师，也不敢说这种话；哪怕是国家也不敢做这种打算，实在是皇甫家势力太庞大，太错综复杂了。
“听清楚了吗？”
“先生确定要这么回话吗，不怕和皇甫家关系恶化？”
秦凡呵呵一笑，“本尊做事，无须顾忌什么！”
洪鹰瞳孔收缩，这一刻，他好似感觉秦凡是一尊帝王，举手投足之间有睥睨四方的霸气；这种气息，只有在第一供奉，那位天榜第五的存在身上感受过。
甚至……
洪鹰有种错觉，秦凡的这种气质，比第一供奉更加隆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