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凡赶忙打住，严肃道：“你这是干什么，我一个无业游民，可受不起公务员的膝盖。”
“我……”
玲姐语无伦次，又开始求柳欣妍。
“欣妍啊，今天姐姐我带着你熟悉部门，不有功劳也有苦劳。姐姐嘴欠了一点，但我就是这性格，你别往心里去——”
“——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，一个部门，不要这么绝情。”
其他同事也连忙围上来，赔笑的劝说，“欣妍，都是兄弟姐妹，差不多得了，别坏了感情。”
“这么多人，咱们是公务员，快点处理完，要不然影响不好。”
“难道，这点面子都不给吗？”
柳欣妍手足无措，很为难。
节骨眼上，秦凡笑道：“老婆，我听你的。”
“啊？”柳欣妍脸颊微微泛红，沉吟说：“凡哥，要不就算了吧。玲姐说得没错，我们是公务员，别闹出坏影响。”
“那好。”
秦凡喊道：“两瓶白兰地算我的。”
总经理使了一个颜色，收银小姐重新给出账单，“樊先生，您本次消费一万六千八。”
樊博松了一口气，连忙刷卡，生怕账单又变回去。
“樊主任，我们先走了。”
“额，好好，秦兄弟慢走。”
樊博干笑几声，知直到秦凡两人消失在视线中，他脸色才变得阴沉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玲姐，怒气冲冲的离开。
“主任，等等我。”
“抱歉，你还不能走。”总经理拦住玲姐的去路，指着地上碎裂的花瓶，郑重道：“花瓶你需要赔偿，八万八。”
哗啦啦。
同事们纷纷逃离，唯恐玲姐开口借钱；顿时，玲姐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