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瓒抛下人马,一骑当先,拦住队长,掏出令牌道:“向州牧在此,你们是什么人?为什么会在这野林中?”
队长一看,这人果然是向州牧,便气急败坏地道:“我等是二皇子的部下,在林间被你们的兵马无故所伤,你是什么居心?!”
说罢,他终于空出手,掏出令牌。
向瓒看见令牌,当即下马,客气地道:“不知你们受了什么命令?”
队长蛮横地道:“机密之事,怎能向你透露?”
向瓒心中一沉:这荒郊野岭的,能有什么吸引二皇子的东西?莫非二皇子也知道这里有避世之族?
但,此刻,不管是不是,他的人马都打伤了二皇子的人,总不能放这些人回去告状。
想到这里,他看向赶上来的部下,下令道:“将他们绑起来!”
队长惊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?!”
向瓒不等他再说,继续道:“只是请各位回去,若是查清你们确实是二皇子的人,我定会放各位回去,负荆请罪。”
队长急道:“妨碍公务,你担当得起?”
不管他怎么骂,仍是和所有人一起被绑了起来。
向瓒见再无遗漏,面色冷酷,下令道:“这群人冒充二皇子部下,罪无可恕!吊死他们,就地掩掩埋!”
说罢,他装模作样地抢过队长手中的令牌,对其他人说:“这根本不是黄金令牌,是铜铸的。可笑这群人还以为能瞒过我!”
部下们当即附和:“州牧英明!”
除掉卫翼的人,并将他们掩埋至没有痕迹后,向瓒再寻康睿的踪迹,竟是遍寻不着。
跟丢了。
他们这些人绕到天黑,又怕迷路,只得悻悻而返。
第二天,护卫队才和康睿一起回府,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。
为首的康睿更是格外开心。
向瓒亲自在府外迎接,见护卫们拉着两个箱子,面色才好看了些。
康睿看见他,下马道:“正平,我没有辜负你的期待。”
说完,他打开箱子,里面的黄金在冬日暖阳照耀下,散发着金色的光芒。
向瓒目瞪口呆,连忙上前关上箱子,批评道:“子梦,财不外露,你怎么能如此心急?”
康睿委屈地问:“这有什么?”
顿了顿,他又说:“何况都到州府门口了,还有人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