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哈哈,那小白在这里一个人先玩会,爷爷先去做饭了。”
“好的爷爷!不过,爷爷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应该是小白在这里一个狐狸先玩会才对的。”
“好的好的,哈哈哈哈。”
“爷爷我要给你去帮忙!”
“好的好的。”
当晚,是主宾尽欢,就连徐净山也难得的喝醉了,而一口气浮了一大海的徐厚林在那放声大笑,姬常有更是醉的唱起了南词,小狐狸喝多了倒头就睡,宋太傅喝的是既豪爽又沉默。
一夜安眠,到第二天众人醒来之时已是巳时一刻。姬常有本想挽留两人一狐吃过午饭再走,但考虑到时日已长,徐净山不得不推辞了姬常有和宋太傅的挽留。
临走时,姬常有给两人一狐安排了一辆马车,宋太傅则是又给小狐狸挂了两个装满丹药的锦囊。徐厚林与徐净山对着姬常有和宋太傅作揖告别,小狐狸则是跨在徐净山的脖子上对着宋太傅不断挥手,宋太傅眼里写满了不舍与感慨,而小狐狸更是哭的稀里哗啦。
就这样,两人一狐坐上了马车,朝着远方驶去。
而送别了两人一狐的师生两却并未离开。
望着马车消失的地方,姬常有独自喃喃自语。
这时,旁边的宋太傅轻轻问道:“常有,你说景瑞还在的话,那该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。”
“老师一定会很开心吧。”
“是啊。很开心的。”
转过神来,宋太傅又看向了一旁的姬常有问道:“对了常有,刚才你自己在那嘀咕些什么呢?”
“啊老师,没什么,只是想到了一首前人诗词。”
“哦?诗词?什么诗词?说来老夫听听。”
姬常有苦涩一笑,喃喃轻语,念的是那:“渭城朝雨浥轻尘,
客舍青青柳色新。
劝君更尽一杯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