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元箫施施然地回道。
阮轻远心中窃喜,还未来得及说几句场面话,就被元箫给赶出去了,他懒得听他那些废话。
次日一大早,元箫就被阮轻远带去了灵植堂。
灵植堂已经隶属宗门内门,没有内门弟子的带引,元箫是进不去的。
内门里氤氲弥漫,上方修士御剑横行,远处的各峰头直插云霄,宛若一方真正的仙门。
见到进入一外门弟子,纷纷侧过头来打量,不过,一看是灵植堂的带领后,便撤销了打量的心思。
丹道的灵植堂和武道的炼器堂,都是没有人愿意去的场所。不止累,收入也不高,身份还低。
灵植堂外只有两名普通的,隶属灵植堂的内门弟子看守,那里面的阵法和禁制,才是重重之重。
元箫被阮轻远带到一块灵田之地,灵田旁还有个茅草屋,一看就是刚搭建好的,还很新。
就算是灵植堂,也是要内门弟子才能住进来的。元箫属于“破格”录用,当然没有他的一席之地。
之所以没有修建内门弟子一样的琼楼玉宇,人家是准备来羞辱他的,找他麻烦的,可不是来捧他的。
“元师弟,这段时间,你就在这里委屈一下。因为你是外门弟子,所以,也就只有这个条件了。”
阮轻远貌似在安慰他,实际上,却是满尽嘲讽之意。
“敢问阮师兄,你在进入宗门之时就已经是内门弟子了?”
元箫貌似真诚地询问,让阮轻远垮了脸色,只能无可奈何的一句冷哼了事。
让那些本来对元箫围观着同,指指点点的内门弟子们,发出一道起哄的笑声。
声音不低,阮轻远听得见,可他现在偏偏不能对元箫发火。自从幻幽谷一行后,他也知道别看元箫是个外门弟子,但其实力却不好对付,所以,他只能再次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走了。
当日下午,元箫还在随意地摆弄他那灵田上唯一的一颗灵植,就迎来了他灵植堂的一位故人。当然了,也许是唯一的一位故人,席洲英。
“元师弟,你也是聪明之人,怎么会上阮轻远那个软d的当?你来了这灵植堂不是入了他的口袋,进入他的地盘了么?”
瞅着席洲英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元箫嘻嘻笑着,顾左右而言其他,也不正面回应。
“席师姐可是知晓丹霞峰的钟承欢?”
那喻百泉没有明说,但其让元箫毁了雷火宝竹这一点,元箫就怀疑他这事与什么考察无关,纯粹是他自己与那钟承欢有什么过节。
元箫话里的不客气让席洲英很是明显地感觉到了。
“钟承欢乃是真传弟子,宗门里的除了你们新进的弟子,哪有不认识的。她这人虽然上不得台面,但实力不错,为人也够狠。而且,让你培育雷火宝竹这件事,应该跟她无关,她一入门就在蔡江波长老的门下,眼高于顶,应该不会与你为难的。”
席洲英还要再多说些什么,元箫眉头一挑,好奇地问道:
“如何上不得台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