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冶靖此言一出,赌坊内拥出了数十名打手,都是一等一的好手。
“好,你要试试就‘逝世’”。
刑筠正看见那个气势汹汹的阵仗,一点都不担心。高层次的战斗力往往才是决定成败的关键。
一名御元境和一群玄元境对抗二名御元境,他们的胜算很大。
龚冶靖自己也很有底气。赌坊这么多年没少有前来闹事的,这群打手虽然都只是玄元境,但合击之术甚为强大,不比一名御元境差。
这何况是在十方赌坊之内,凭借自己的那些个机关,胜算就更大了。
在这剑拔弩张、千钧一发之际,通河城城主陆威明慢幽幽地开口了。
之前,他可是一直像是在看戏剧表演来着。
“哎呀,都是同城的兄弟,低头不见抬头见,闹什么生分,太破坏和气了,不好,不好。”
然而,他这话却是被剑拔弩张的三张,都视为了空气。
这城主一向都是个和事佬的形象,又不作为,打个嘴仗半天也动不了手的那种,没人理他。
果然,陆城主说出来的话成了空气,他也没有在意,他的意思传达到也就行了,他在劝和。
眼看,三人之战的刀尖都要碰触到的时候,一名看起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出声了。
“我还在这儿呢,怎么,你们这三个老东西是把我们当成不存在了?”
此中年说话很不客气,但龚冶靖三人可是丝毫不敢懈怠。
他们不是外面的那些个小二,这宗门里的服饰,他们是认得的。
外门弟子也就罢了,不算正式的宗门之人。他们是这么认为的。
但是,这发怒的中年腰上佩着一把醒目的长剑,长剑的把柄上有一青、红、黄、白、黑五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的宽剑印记,那是天煞剑宗的标帜。
天煞剑宗外门弟子,那宽剑印记为做旧的黑灰色,这已经是醒目的彩色,说明已经是内门弟子了。
“年轻人,话好好说。你有什么事情,找他就行了,与我们无关。”
滑中雄的实力与那青年感觉上是相差无几,所以,他只需要对他客气,并不需要看他脸色。
被滑中雄所指的龚冶靖,心中暗生怒火。
尼玛,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义气?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道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