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是个意外。
元万清打着哈哈,老大远的就开始乐了。
“箫弟,快来看看,是谁回来了?”
“谁呀?”
元箫虽然回了话,身子却懒得动。
此时已至初冬,他里面一件墨色的交领长衫打底,外面则是套了个对襟的雪白色丝绒鹤氅,脚下还蹬了双皂皮靴保暖。
这冬日里为数不多的阳光真是暖和啊,越晒越懒。
“箫弟,好久不见,本事见涨啊。听说你拐了个弟妹藏在院子里,快拉出来给我哥俩瞅瞅。”
这如同复制般的铜锣型大嗓门,不是久出未归的二长老元华岩之子元奎吗?
壮得跟一头熊似的身影,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。
“二哥。”元箫喜出望外地叫了声。
元奎之前在元家可谓是劳心又劳力,小的这位爷天天胡作非为,没少擦p股;大的那位爷蹲在藏书阁呆着就不走,还时常饿肚子吃不上饭。
弄得元奎没事就愁眉苦脸地哀声长叹,这可怎么办才好呀?
估计,他这么早熟,在如此年纪就敢单独外出历练,也是被逼出来的。使得比元万清小上那么一两岁的他,看起来已经比元万清还要长上那么几岁。
大小都靠不住,自己不强一点罩着他们怎么行?
可他这次一回来,这两兄弟都大变样?
害得他揉了揉眼睛,有些怀疑人生。
细细一打探之后,发现自己真看不透元箫的修为境界了,连连欣慰地感叹起来。
“箫弟,你可把二哥瞒得太苦了,你说你瞒着那些人就行,怎么连二哥也一起隐瞒啊?下次可不许这样。” 元奎佯装生气地说道。
元箫连忙称是。
不争不论,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一夜之间练成的绝顶天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