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木千夜惊喜道:“殿下的意思是?”
汾阳公主娇羞地咬了他一口,媚嗔道:“难道将军不想永久地占有本宫么?还是说要本宫把话说那么清楚,你我意会就好了,别说出来呀!”
“当然想了!某家明白!某家不说!”扎木千夜激动说道,身下这位妖媚惑人的公主殿下以后就属于自己了。
“末将还有一事不明,公主殿下为何要选择末将,而不是驸马?这岂非肥水流外人田?”扎木千夜问道。
汾阳公主心中冷笑,北寒帝国的皇帝当然是她夫君来当了,你扎木千夜不过是一个棋子,因为她要的更多。
表面上她却是一脸不屑地嗤笑道:“本宫只欣赏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,就那个银样镴枪头也配么?若不是父皇赐婚,早把他踢到一边去了。”
扎木千夜不禁得意了起来,汾阳公主口中的英雄好汉不就是自己么?
又不禁对那位汾阳驸马感到一丝嫉妒,替汾阳公主惋惜不平,这么不中用的男人却拔了她的头筹,可恨!
扎木千夜还有些犹豫:“我的部下都被付观音关押起来了,杨九虽然重伤在床,可手下还有千军万马,战将如云,我们胜算恐怕不大。”
“放心好了,本宫深思熟虑,早就安排好了,保证将军不会孤身奋战,而杨九那边定会四面楚歌,将军就尽管想好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皇帝,其他的都不用想。”汾阳公主柔声说道。
“当真?”扎木千夜眼前一亮,抬起头来,看着她娇若桃花的盛世美颜。
汾阳公主妩媚一笑,勾住他的脖颈,翻身将他压到,三千青丝宛若瀑布一样洒落下来,是如此的性感妖媚。
她低下头,火热的香唇覆上了男子的嘴唇,柔情似水。
“嗬……”扎木千夜发出干裂的嗓音,心中猛然一荡,脑海中闪过一道念头。
真的什么都没有!
汾阳公主惊呼着娇躯一颤,身子瞬间软瘫了下来,无力地倒伏在了扎木千夜的怀中,脸颊酡红,桃花眸子中水雾氤氲。
“公主殿下,既然您早晚都是朕的女人,不如现在就让朕服侍您吧!”意外的缴械更加让扎木千夜痴迷,盯着她说道。
“唔,不要!”汾阳公主俨然已经情动,但当扎木千夜想要更进一步时,她还是立刻按住了他的手掌,勉强汇聚起一丝力气,撑起了身子。
扎木千夜失望地问道:“为什么?”
“还不是时候。”汾阳公主从他身上下来,整理着仪容,优雅的动作也显得异样的妩媚。
她穿上绣鞋,高挑身姿亭亭玉立地站在软榻前,回眸看着他,勾起朱唇媚笑道:“扎木将军调情的本事不错,不过本宫可不是青楼女子,将军想要得到本宫还得看真本事。”
“称帝么?”扎木千夜呢喃道。
“是的呢!”汾阳公主轻点螓首,拢起散乱的头发,嘀咕道:“本宫都湿成这样了,好难受,还是赶紧回去沐浴更衣好了。”
“那么,扎木将军记住今晚行动哦,本宫就先告辞了。”
汾阳公主笑道一声,聘聘婷婷地扭着曼妙的身子离开了帐营,佳人已去,空气中幽香犹存。
身上还残留着美人温热的体香,扎木千夜呆呆地望着顶部,双拳一握。
拼了!
……
付观音脱去染血碎裂的银甲和早已被血污和汗水浸湿的衣衫,有的伤口上血已经凝固,和衣料黏在了一起,被她连带着一层皮肤强行一起撕了下来,尽管咬紧了牙关,仍是痛得哼出了声。
原本羊脂白玉的仙女……遍体鳞伤,虽春光明媚,却弥漫着凄艳的美感。
付观音抬起纤直玉腿跨进浴桶,曲着玉膝坐了下去,将脖子以下的全身都浸没在雾气蒸腾的热水里。
水面上只露出一张在氤氲的白雾中朦胧缥缈的绝美玉颜,身上的伤口到处传来麻痒难受的感觉,让她忍不住轻咬丰唇,蹙眉声音。
玉手在水中拂过自己都忍不住心动的身体雪肤,小心清洗着上面的伤口,她的思绪不由飘飞到了在帅营里面的一幕幕。
饶是她再怎么一贯心平气和,今天离开帅营时都是满肚子火气,不知该怎么发泄。
明明就是扎木千夜图谋造反,并且付诸了行动,集合旧部设局围剿于她,她一人独战万军,斩杀两千人,心疲力竭,全身伤痕累累才好不容易挟持扎木千夜,坚持到轩辕破的大军赶来。
就连天道都承认她的功绩,获得了天道符印碎片的奖励,却在阳炎那里吃力不讨好,反被污蔑自己想要夺取兵权。
她并不是生气被扎木千夜反泼污水,狗急跳墙的人什么颠倒黑白的事情干不出来,这并不能让她感到意外。
付观音真正生气的是阳炎明显的偏袒,宁可相信扎木千夜胡编乱造的鬼话,也不愿相信自己摆在面前的事实。
难道在他心里,自己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么?
诚然,一开始她想争统帅一职,但那时她觉得自己才是最佳人选,后来事实证明阳炎才是最合适的元帅,她早就断了念头了,并且愿意听从调遣。
结果,他还是觉得自己想夺走兵权。
她真的很生气,有一瞬间她甚至想撂挑子不干了,但还是冷静了下来,自己若是走了,岂不是更加坐实了她怀有异心么?
就这样胡思乱想了半天,付观音,回过神来时,发现热水已经凉透了,朦胧的白雾也早就散得一干二净。
北寒之地,水很难烧热,却能很快凉透。
一点沐浴的舒爽感觉都没有,由于光溜着身子泡在里面,还被冻得慌,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。
“连你也欺负我!”付观音烦躁地拍打了一下水面,突然沉默了许久,埋首于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