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对尖,只要他要不起,这把就成了!
就算他要得起,看他手里还握着不下十张牌,总有出对子的时候,这样看,此局我必胜无疑啊!
小阮阮脸黑:“三个圏,带一对八……”
出牌像是出钱一样,怎么一副心痛欲裂的模样?
上清拧了拧眉心,抬眸,深深看了我一眼,“确定?”
我胜券在握地重重点头:“以及肯定!”
他叹了口气:“你们输了。”
我一愣:“啊?”
他潇洒的亮了牌,牌底竟是,四个三,对四对五对六……
小阮阮见到牌底,惊得手中扑克哗哗啦啦地往桌子上掉。
我后悔地捂住脑门子,得,高兴早了!
千防万防没防住那微不足道的小三……
小阮阮再度内心受伤后,死活都不愿意继续玩了,丢了手中扑克牌便哭唧唧地跑出去找大黑告状了。
我弯腰认真的比对着整副牌,“把把是好牌,怎么把把都莫名其妙地被你套陷阱里,输掉了。”
他坐过来,抬袖环住了我的腰肢,把我捞进了怀中,“想赢娘子,轻而易举,娘子牌技,有待提升。”
我生气得噘嘴:“去你的有待提升!今天赢了我们这么多小钱钱,你得请我吃火锅!”
他温润如玉地笑道:“行,带你出去吃大餐。”
我扭头看着他那张俊逸非凡的容颜,经不住诱惑的,伸手,搭在了他的脸上,痴迷道:“老公的这张脸,怎么百看不腻。”
“百看不腻,求之不得。”他主动靠近我,柔情似水地吻住了我的唇,细细研磨,轻轻啃咬。
“老公……”我情不自禁地再贴近他点,还未来得及享受被爱人亲吻的感觉……
我就觉得,脑子里一阵眩晕。
眩晕感达到最顶峰时,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,自己的眼睛里,鼻子嘴巴里,还有一双耳朵里,都有一股热流,在往清凉的空气里涌……
血,一滴一滴,砸在他勾了暗金龙纹的衣襟上……
他蓦然松开我,脸色煞白:“落儿!”
我无力的倒在了他身上,晕得想吐,心底难过的嘤咛出声:“清清,我难受……”
“落儿!”他手忙脚乱地帮我擦拭七窍血痕,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都吓得发颤了:“娘子,夫人,你别怕,我在呢!我这就帮你医治!”
打横抱起我的身子就将我往床上送:“月卿!给本座滚过来!”
几秒钟后,月卿那厢的身影果然出现在了房门口,“怎么回事?几个小时前不还好好的么?七窍流血……这不对劲,不像是太昊鼎冲的……”
上清坐在我床前,握住我的手,看着我现在这副惨样,心疼道:“本座已经试过了,的确是受了太昊鼎的影响。”
“太昊鼎怎么会突然发作……”
“你来看看。”
月卿倒也不犹豫,揽住广袖便施法往我眉心点来——
“这是、降头术,掺了仙法,提前用仙术遮盖了降头术的邪气……怪不得这些时日以来,我们都不曾察觉到娘娘被人施了法。
法术算不得高明,可这番瞒天过海的操作……可见此人心思深沉,心机了得……有些小聪明,不简单。”
“我和落儿在乡下时,落儿的奶奶就已经遭人袭击过,现在,又是落儿……果然是有人盯上落儿了。”
“是谁?”
“本座暂时还不确定,只觉得那人所用法术,略有些熟悉……但,本座记忆中的那个女子,胆怯懦弱,心地善良,她应该不大可能会对落儿下手……更何况,她在人间守神庙,如今还不清楚本座的踪迹。”
“女子?对你有意思?娘娘的情敌?”
上清立马解释:“不是,和阮阮一样,只是从前本座宫中的一名小使女,本座闭关期间,便将她同一众使女一起打发去人间守神庙了。”
“你的宫女,和灵梳小丫头的性质一样么?灵梳小丫头可是你送到娘娘身边的,你的使女整日对着你这么一尊清风霁月的神,会不会春心暗动,可就真难说了。”
月卿说着,又皱紧眉,谨慎道:“不过,既然你已经先怀疑过她了,在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此事的确与她无关之前,还是不能对她掉以轻心,轻易就把她排除怀疑对象之外了。
龙祖大人,娘娘此时,可是经不住分毫的差池了……同样的经历,龙祖万不能让娘娘再经历第三回。”
“这一点,你尽管放心。”上清见我熬得太难受,便再靠近些,将我抱进了怀里,让我枕着他的双腿而睡,“本座清楚孰轻孰重,本座对别人,没有那么多的信任!本座现在,只信自己的娘子。”
月卿松了口气:“我来施法给娘娘止一止体内的难受。”
“无需你来,本座已经给她渡了神力,她现在应该能感觉舒爽些了。”
月卿费解的抱胸,“所以你大老远的把我喊过来是为了干嘛?!你完全可以自己解决这件事啊!你把我喊过来,又不许我碰,就让我站这盯着……你是故意叫我过来看你们夫妻恩爱的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