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迎上他炙热深邃的目光,故意在他怀里扭了扭腰肢,往他耳边吹气:
“要不然奶奶就该逼我吃那些大补之物了,清清,你舍得看我受那种苦吗?再说……我都这么配合你了,还没情况,可不就是你不行。”
“现在方多久?正常人类有子嗣,也须得……准备几个月甚至小半年,娘子你自己说,本座和你……是不是将才在一起半月左右?即便有,现在也瞧不出来,发现不了。”
他赌气地攥紧我双腕,歪头就往我耳垂上咬了一口,想怪罪,却又满眼疼爱不舍,只能压着声,没好气的吓唬我,“娘子这么说,本座会怀疑自己的能力的……还是说,娘子对本座的伺候,尚且不满,需要本座,再努把力?
本座已经吃了三日的大补之物,这三日本座体内燥火难耐,若不是情况不允许,本座一定,让娘子百分之一千的满意……
今晚老人家去村头看戏了,约莫至少得一个时辰之后方能再回来,不然,本座先同娘子试试……”
边说着,他边大口喘息着要往我唇上凑。
我看着他一脸的醉态,无奈抿嘴笑笑,主动吻住他两瓣粉红的薄唇,吮吸着他口腔中的淡淡酒香,用自己的身体帮他去热降温。
深吻之余,我还不忘见缝插针地和他说话:“傻子,不胜酒力还陪奶奶喝酒?奶奶也是,以前我从不知道奶奶竟然会喝酒……不过,我看她今晚好像有点、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她拉你喝,却自个儿从头到尾手中只有那一杯,反而总是给你添酒,一杯连一杯地灌你……”
“老人家今晚兴致好。”他把我按在墙上卖力啃吻,唇舌相抵,热息相融。
我任他对我肆意索取,双手默默攥紧成拳:“我怎么觉得、奶奶的好兴致建立在你的不快乐上呢……哈,你别这么用力……我要被你压扁了!”
他咬了咬我的唇,一点殷红自那清澈银眸内徐徐晕散开,“落儿再叫得这般销魂,勿怪本座将你就地正法。”
“销魂……”我满额大汗地呛了下,被他的吻勾得神魂涣散,想理直气壮地反驳,可话到嘴边,却不自觉就变成了轻浅娇媚的低吟:“你、胡说,人家哪里销魂了……你这么闹我,我倒是、想不销魂都难……”
他眸光一沉,抓在我手腕上的十指用力更紧,腕骨都给我握疼了,鼻音充斥着浓浓的情欲,吐出唇的声微哑:“那便、多叫几声,本座喜欢听娘子叫……”
我头皮一麻,咬牙忍耐,“上清你流氓!”
他柔软的唇又贴上,齿被撬开,温香入喉,“为夫,也只对娘子流氓……”
我在他怀中扭着身子,随着他高大的身躯完全倾覆在我的身体上,浑身的每个毛孔都散发出了烫人的热意,背上麻麻的,心也有些痒。
“上清,你硌到我了!”
他顿了下,松开我的唇,汗湿的额头抵着我的额,目光浑浊:“本座还没开始呢……”
我皱眉,无奈提醒他:“腰带。”
腰带上镶嵌的玉石硌到我了。
他恍然大悟。
下一秒,果断松了自己的玄色描金镶青玉腰带,随手掷了出去……
我看着他突然宽大的衣袍,目瞪口呆。
他什么时候这么……
随性了?
“这样就不会硌疼娘子了。”他不给人喘息机会地接着来亲吻我,放开我一双留下红痕的手腕,转而对我的腰肢后背上下其手。
我被他这个样子逗得哭笑不得,“傻瓜……头还晕吗?原来、神仙也会喝醉,不过也就是一瓶酒而已,我听那罗说,男人好多都是千杯不醉的……夫君大人,你这酒量稍浅哦。”
“千杯不醉,也敌不过酒中加催魂的药物,又加之,你我的好奶奶今晚上特意炖的十全大补汤,这些东西混在一起,足以令一个仙人也招架不住。”他温柔地吻了吻我,怜爱地喘道:“若是本座动用内力压制,想压下这些反应,轻而易举。”
一手钳住我的下颌,抬起我的容颜,让我的目光与他欲海翻滚的眼眸相望,“但是本座不想这样做,眼前人是本座的娘子,本座便是动了,又如何……更何况,本座也不能浪费了奶奶的一番好意。”
我顿时悟了:“怪不得,奶奶吃完晚饭就匆匆跑了,敢情是在给我们制造机会。”
“嗯,奶奶是怕她在家,你我心有顾及……本座不行。”他刻意将不行两个字给咬得十分清晰。
我理亏的咕咚咽了口口水,为了让他消消气,赶紧心虚的迎合他,“那咱们就不要辜负奶奶的好意了……今晚,我陪你!”
他生闷气的哼了声,大手在我后背用力抚摸游走,吻上我的唇,不知已经是第多少次用舌打开我的口腔了。
极致缠绵温存时,他用唇含着我的唇,嗓音浑厚,齿音模糊,却字字都足以让我听得一清二楚,“那清心果,是哪个王八蛋给你的?”
我被他亲的脑子发昏,“清心果……什么清心果?”
他说:“用你的血与精气滋养出来的那枚果子……本座近来发现,本座体内的火毒完全被清除了。那晚,你口中的助兴之物,其实便是清心果对么?
小丫头,你都学会骗本座了,在那种时候喂给本座,让本座毫无防备地吞下……你这小东西,算计到自家夫君头上了,嗯?”
说完,他啃住了我的唇,齿尖轻轻咬了下。
我抿了抿唇瓣轻微的痛意,脸红理亏,“我哪里是算计你了。我知道在其他情况下想将果子喂给你,不太容易,你警惕性太高了……正好那晚你精神好,心思没有在别的地方上……我就顺嘴喂给你了。
火焰石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,我不想看着你为了我吃苦受罪,上清,你为了和我在一起付出了这么多,我要是不为你做些什么,我会于心不忍内心不安的……
我看着你每次火毒发作就浑身滚烫手臂颤抖,一个人默默承受,我心疼。我想和你在一起,但我不希望你我的朝朝暮暮是用你付诸的代价换来的……”
他沉默了片刻,才鼻音沉沉地说:“你知道,滋养那果子很有可能会让你自己陷入危险,神识陷入沉睡么?”
我点点头:“知道,大黑和我说了。”
他着急:“知道还这样做,一个人不和本座商量一下便把事情办了!你这样自作主张,若是出事了,你让本座该怎么办!”
他气呼呼地把我搂在怀中,双臂勒得很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