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稳定,可却还是把上清与小阮阮忙得够呛。
大约折腾了半个小时左右,大黑被疼晕过去了,小阮阮把丹药塞进大黑嘴里,却迟迟不见大黑咽下去。
小阮阮关心则乱,也顾不上隐藏身份了,捏开大黑的嘴,俯身就将自己的唇压了上去……
口对口,硬是把大黑嘴里的药丸推下了喉头。
“有没有办法,能救救他……”事后,小阮阮跪趴在大黑的床头,抓住大黑的一只手,额角发丝湿漉漉的,歪头小声询问上清。
上清思纣片刻,道:“暂时没有。”
小阮阮眼眶一湿:“那他,真的一定要死了么?”
“听天由命。”
小阮阮哽咽两声,过了好一会儿,突然昂头目光坚定地和上清说:“人参,能救么?”
上清拧眉:“人参不能治病。”
小阮阮又说:“太古时期三界之巅生长的九窍人参呢?”
上清背僵,朝小阮阮投去了怀疑的目光,“或可一试。但,九窍人参早在上古时期,便灭绝了。”
小阮阮突然一脸高深莫测地说:“我能找到九窍人参!”
两人后来沉默了好一阵。
上清方似有意似无意地提了一嘴:“魔界有株九窍人参。若能寻到她,掏出心脏,化作灵丹,或能一治。”
小阮阮听罢,突然就憋不住地喜极而泣了。
凌晨三点,我和上清才回到自己的卧室。
关灯趴在他怀里正要睡着时,他突然玉指一挑,招了抹深紫色的火焰,那火焰还没碰到我身子,热意就已经把我手臂上的皮肤给烫伤了……
隔空烫伤的!
“啊疼疼疼,拿远点!”我手忙脚乱地推开他,捂着自己左臂上被烫皱巴的皮肤,痛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。
他覆手敛灭了火焰,端着我的手臂,凝视伤口,若有所思,“你,果然怕离火。”
这不是屁话吗,哪有人血肉之躯不怕火的!
“大半夜的你想谋杀亲妻啊!”我也没想到那把火的威力这么大,只是被火焰余温烫伤,就疼得人撕心裂肺……这要是直接被火焰烧到,我不得当场被火化了!
太可怕了,上清的法力真是高危力量!
呜呜呜,我一点也不想睡着睡着就成一滩骨灰了!
“乖,别哭,我这就帮你止痛。”他极致温柔地握住我伤处,掌中蕴了法力,缓缓帮我抹去火辣辣的疼痛。
两分钟后,胳膊上的烫伤真就彻底不疼了。
可他却没等我生气地找他算账,就翻身覆压了上来……
色心大起!
深情缠绵地吻我唇,揉我细腰,推开我轻薄的上衣。
炙热的身体与我肌肤相亲,交缠在了一起。
“娘子,原来是你……”
他意乱情迷间的一声轻吟,倒把我折腾得脑子更迷糊了。
圈住他的脖子,我贪婪蛮横地用力亲吻回去,趁着换气的功夫,喘息着同他温存:“不是我,还能是谁?你睡迷糊了?你做春梦了?梦见你和别的女人这样了?”
他没回答我,只是搂我搂得更紧,吻我吻得更激烈……
像是八百年没开过荤的男人一样,各种蹂躏我。
就是不肯直接了当的办那事!
他明明是没有隐疾的,可他这样子,又很像有隐疾……
只撩不负责,简直就是耍流氓!
——
元宵节过后,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。
大黑熬过了一个月圆,暂时恢复了正常状态。
那罗的父母住了一个星期的院后,终于大好,能下地走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