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重新躲回被窝里,我抓着被角遮盖住胸部,咽了口冷气后,努力回想了一番昨晚发生的事情——
我在病房内照顾那叔那婶子,却撞见了佛家的罗汉。
罗汉要杀那叔那婶子,我就按响了医院的警报,把那罗给及时叫过去了。
再往后……
竟然记得不是很清了,好像,糊里糊涂我就给那罗挡了一道攻击,差些被打死。
糊里糊涂,就有一名神秘人在窗外吹笛子,救下了那罗和我。
再糊里糊涂,上清便赶过去抱住了我……
最终也不知道他们是以哪种结局收场的,上清就带我回来睡觉了。
似乎是睡醒一觉的时候,我嫌上清穿着衣裳抱我不暖和,就扒光了上清的衣袍。
上清也脱光了我的衣裳。
他帮我解开内衣暗扣的那会子,我阻止了他一回来着。
可他却说,穿内衣睡觉容易得病。
我问他会得什么病。
他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又隔了很久,他突然告诉我,会下垂。
吓得我赶紧收回阻止他的那只手,乖乖任由他处置了。
再然后,我就一直亲他,他也下手挺重的各种蹂躏我。
我俩翻来覆去,最后是他将我压在了下面。
我央求他能不能让我也在上面一回,但他不仅没同意,还说我最近体重有所增加,只适合在下面。
我信以为真了,且为了补偿他,还亲了他的喉结,吻了他的胸膛。
他用修长的玉指将我调教得无比乖巧。
还用沾了水迹的指尖在我心口绘桃花。
我被他勾得神魂颠倒,意乱情迷。
向他索求,他却没良心地拒绝了我。
我忍无可忍地挟制住了他命运的喉咙,他竟过分地一口啃在了我的脖子上,还说他早就对我垂涎三尺,恨不得将我拆吞入腹。
我疯狂地想融于他,他便抓住我的双手,拉放在枕边,大手与我掌心相叠,十指相扣。
我缠住了他的腰,与他你上我下的折腾了很久很久。
末了……
成没成我完全没有印象了。
但是看床上如今的凌乱样,还有我身上这些过火的作案证据……
我觉得应该是成了!
门锁咔嚓一声,被人从外面打开了。
我一惊,慌促地往被子里缩了缩,警惕地盯着门口方向,生怕进来的是个外人……
好在,是上清。
“醒了?给你熬了碗银耳莲子羹,加了冰糖,应该合你口味。身上还累么?现在已经过正午了,也该起来活动活动了,来,我扶你。”他将莲子羹放在床头桌上,伸手要来掀我被子。
可我却羞涩地把身上棉被裹紧些,脸红道:“我、没穿衣服。”
他顿了顿,似才想起来,眉目染笑的恍然大悟:“哦,没穿又如何。你我夫妻间,还需避讳这些?”
我哽了下,脸上依旧烫的很,“话是这么说没错,可这大白天的,我在你面前不穿衣服……被你看见……哎呀丢人死了。”
他闻言却沉笑出声,收回要抓我被子的那只手,好脾气道:“你啊,都与本座成婚多久了,还像个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。”
我抿了抿唇,委屈的缩着脑袋呢喃:“人家本来就是个小姑娘……人家去年才大学毕业,我的同届同学们现在一大半还单着连个男朋友都找不到呢!
你不知道我们现代社会年轻男女的理想结婚年龄是三十岁么?我才二十三岁,和他们相比我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呢!更更更何况,我们结婚也不久,半年都没到呢!”
他做出一副醍醐灌顶的醒悟模样,淡淡笑道:“哦,本座明白娘子的意思了。结婚不久,娘子还没多少经验,所以脸皮薄……”
我立马点头附和他:“嗯嗯!就是!”
他没良心地在我床边坐下来,抬起那只害人醉生梦死,玉骨修长,白皙漂亮的大手,温柔抚了抚我的脸,有意调戏我:
“娘子昨晚,可不是这样说的。啊不对,准确来说应该是今天凌晨。本座可是记得,娘子拉着本座的手不放,偏要本座给你揉揉才畅快,昨晚,可是娘子先扒的衣服,后来又喊热,本座这才帮娘子解了棉衣。”
我意外的抬调子啊了声,不敢相信的追问:“我我我,我有吗?我、怎么不记得了?”
是真的不记得了!
他存意又坐近我点,脑袋往我这边伸,像是为了让我听得更清楚些,不安好心地坚定说:“有,千真万确的有。
那时候娘子身上有伤,本座并不敢对娘子为非作歹,可娘子偏缠着本座不放,手脚并用地挂在本座身上,一遍又一遍的祈求本座用力些,本座后来瞧娘子实在熬得受不住,唯恐娘子再这么憋着会生出什么毛病,所以就……”
他说半截留半截地勾着我好奇心。
我听着他的话,满脑子嗡嗡的,半信半疑地咬咬牙问下去:“所以,我们俩,那个啥了?”
他挑挑眉:“嗯,娘子在这方面上,精力还是比较旺盛的。本座看得出来,娘子对生孩子一事颇感兴趣。”
我愣愣的,咕咚咽了口口水。
抓着被子翻身去找抽屉里的东西。
他眼里含笑地询问我:“娘子在找什么?”
我心跳加速,浑身血液逆流烫得血脉筋骨疼,激动的连说话都结巴了:“在、找那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