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比他更不如,虽然身手灵活,但她看起来是宿醉未醒,手脚不听使唤,几个回合下来就要倒地。
正待顾小刀想要一举擒下二人之际,只见男子伸手很隐蔽的一指顾小刀的头。
也不见任何外像,顾小刀忽觉脑子一阵眩晕,就像被谁砸了一拳,眼前的画面忽然变得,飘忽不定,晃荡不休。
他的刀法更是变得忽左忽右,忽前忽后,忽上忽下,恍恍惚惚忽忽悠悠,根本定位不了。
别说持刀砍人了,连站都站不稳,不得已就只能停下刀招,摆好姿势,持刀而立。
他心里暗暗叫苦:‘这下彻底完蛋了,又犯病了。’
这是他多年以来的怪病,平时还好,一旦犯病,就如现在这般,他的所有感知都发生了偏转和错乱,连动都不敢动,生怕自己摔跟头栽倒。
他只得佯装胜券在握,道:“你俩自裁吧,省得烦我动手。”
别人被顾小刀这一顿连消带打,再吓唬,怕是已经束手就擒了,但这两人对视一眼却是哈哈大笑起来,女的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这小子还装呢,他现在连动都动不了,嘴硬个什么啊。”
顾小刀暗叫不好,本以为是擒拿两个软柿子,抓了能领个赏钱。
现在怕是得栽了,底细全漏了。
成熟的女子轻笑一声:“小伙儿啊,你的事我俩都清楚,我们两个是看着你长大的,从你穿开裆裤开始就跟着你,只等到今天才觉醒而来,等了你足足二十几年!”
“什么意思,你二人到底是谁?”
他两个说的话,顾小刀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,他只想拖延时间,尽力斡旋,或拖到自己病症消退,或拖到师兄弟来援。
男子往嘴里塞了一根草卷,猛吸了一口,突出一阵白烟。
“我两个都不是人类,按你的话说,我俩是神祇,我叫京白算是个烟鬼,她叫年画是个酒鬼。”
“在你身边是想借你之手,做点大事。”
“这个事你暂且不管,我们两个还得先培养你,你现在的实力还太弱,需得先把你的实力提一提。”
“我二人本不是此世之人,来自一个叫做蓝星的普通人家,机缘巧合之下,有了些许神异手段。”
“迫于规则,我二人不能直接露面,需得让你作人间行走,代行权责。”
顾小刀听得云里雾里的,不明所以,不明觉厉,不知所谓。
“什么和什么啊,一句话也听不懂。”
年画以手扶额,拉开正待解释的京白,一巴掌拍在顾小刀肩膀上,将他拍的身形一矮,这才醉醺醺的说。
“你给他解释那么多干嘛,他又没在蓝星上生活过,什么三年高考五年模拟?知道什么是四大天王八大仙,什么是玉帝王母七仙女,九曜星君二十八星宿?”
“小伙儿啊,你只要知道,我两个从现在开始要全力的培养你,将你培养成一个绝顶高手,再给你讲任务。”
“培养我?你都醉的站不稳了,我怎么培养我?培养我酒量么?”
年画轻蔑一笑:“得先让你尝点甜头,好叫你知道我们的手段,我问你,你现在可有什么遗憾令你悔恨终身?”
“说笑了,我已入了仙门,我现在就只是醉心于刀法,别的凡俗一切都不放在心上,怎么可能会有遗憾?”
说完顾小刀就老脸一红,他的遗憾多不胜数,不敢在外人面前提及,但牛皮得先吹出去,不可堕了自家面皮。
年画不知从何处拿来一碗橙黄色的米酒,掰开顾小刀的嘴就灌了下去,呛得顾小刀直翻白眼。
“一碗黄粱米酒一场梦,一梦一年春,你且睡吧。”
“你~~~”顾小刀刚来得及喘一口气,忽觉一阵排山倒海一般的困意袭来,当时就软倒在地,不省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