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打开,我积蓄的怒气忽然没有了发泄的地方,愣愣地看着进来的人。
“谁在门口放了符纸!”黎朗扬了扬手上的东西。
我想起汪鱼临走时的话。
“汪鱼!”
说完,我自顾自的干起活。
“他怎么来了?”
黎朗收起了符,问我。
“你去问他!”我不客气地回他。
他一愣,抓起我的正擦桌子的手,我用力甩了一下,没有甩开。
“想活命就离他远点儿!”黎朗隐忍了很久的冰冷语气又回来了。
我冲他一笑。
“我就算离他近一点儿,照样活得很好!”直接掰开了他的手,继续着我的事情。
他站在一旁没有再说话,符纸重重的被他甩在了茶几上。
“收好!”
我疑惑的抬头看他,他却已经转身走向了厨房。
这让我更加疑惑,他们都怎么了?怎么一场穿衣仪式过后,一切似乎都变了?
看着被叠好的符纸,我拿起,似乎就如那时汪鱼在后川送我的平安符一样。
笑了笑,收在了身上,既然他们都要给我,就说明这是对我用的。
“听阿姨说,你今天起来就没吃东西?”
厨房里传来黎朗的问话。
我一愣,他何时关心过这些。
“不饿!”继续着手中的活。
“不打算回去了!”他出现在了客厅。
我头也不抬:“任务,在这里待三天!”
他没说什么,走到阳台处打着电话。
电话打完之后,走过来,夺走了我手里的抹布。
“一会儿有人来干!”
嗯!有钱了不起。
我扔下抹布,才不会自讨苦吃。
进了卧室,整理着自己的房间。
“钥匙在哪儿?”他追到了卧室。
我说,他怎么会如此快速的追来,原来同汪鱼一样,都有着各自的目的。
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串钥匙,扔给了他,继续整理着床,床上用品都要换一下。
“你不想知道这钥匙的作用?”
原来不在意了,就会有人主动说出答案,我只是略微停了一下手中的动作,继续整理。
“你想说就说,别把自己憋出病!”
瞬间的安静,忽然想起了他哈哈的笑声。
声音里面全是愉悦,这样的黎朗,令我迷惑,我停下手上的活,站直了身子,看着他。
“怎么?在这里,笑也不许!”他的眼底全是笑,似乎我刚刚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,令他忍俊不禁。
“你要是没事,就请离开!”
我弯腰整理了一下枕头。
“你拿了钥匙,就不怕半夜三更,那女人再来找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