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变态冷笑着看向我。
我不由向着车门靠了靠,手上的疼痛在加剧。
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,要早知道这样,我也不要那么用力。
“怎么?办法用完了?”他挨近了我。
我闭上了眼睛,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你不要惹我,我是丢了魂的人,说不定哪刻就会变成鬼?”我坚定的口气,没有一丝害怕。
如果大家都这么认为,这未尝不是我的一把保护伞。
“落魂人?”他笑笑,看着我一副我没资格的表情。
我极其气馁,但也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落魂人?
“怎么,我就不能是落魂人?你最好离我远点儿!”
这话刚说完,他伸手就拉住我。
“我还没有与落魂的女人相处过,这是不是很刺激!”
说完就哈哈大笑。
他真是变态。
我用行动再次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。
他反手就甩了我一巴掌。
我眼前的金星几乎可以绕地球转几圈了。
昏昏地就倒在了他的怀里,他捏着我的下巴,不屑地说:“落魂人不过如此!”
我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。
再次走进那个四处透明的房间,我终于意识到,这不是那个女人的地盘,根本就是他的地方,只是他为什么要放任那个女人伤害我,他是变态,对,他是变态,不能以常人的心理推测。
我重新一个人被丢在了这里,只是这次还好,我没有受伤,也没有了对他的惧怕。
等到脸上红肿起来,头不那么晕沉的时候,我摇晃着站了起来。看向外面,外面是一个大大的花园,这就像是花园里的温房。
我不由苦笑,我被当成温室的花朵养起来了,只不过,养我的人似乎并不那么中意我。
我再也不那么天真的认为,他与那个女人的关系多简单了,也不像是那个女人形容的那样,如果工冥说得都是真的,他又为什么要杀了我爸爸,不同意这门婚事,还是被我爸爸威胁?
还有,为什么爸爸会知道,工冥的妈妈要杀我,既然如此,为什么还要与她结婚?
外面的花中飞来了一只粉色的虫子,我愣住了,它周身发着荧光,如同一只粉色的萤火虫,在花园夜灯的照耀下,格外惹眼。
我的脸贴在了冷冷的玻璃上,那只飞虫似乎也看到了我,向着我的位置准确无误的飞来。
只是到了近前,却一头撞在了玻璃上,似乎还发出了微小的“嘤咛”的声音,我不可思议地看着顺着玻璃滑下云的飞虫,我这具身体到底有什么吸引力,让这虫了隔了千山万水还要来寻我。
跌落在草中的虫子很快就没有亮光,我也寻不到它小小的身影。
身后的门忽然被打开了。
我连忙转身看,是那个变态回来了,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。
我疑惑地看着他,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。
他似笑非笑地走到了我面前。
我看清了托盘里的东西,一把手术刀,还有一卷纱布。
他这是要干什么,我抬头惊恐地看向他,不由后退到了玻璃墙上。
“害怕?”
他似乎尤其喜欢看到我恐惧的表情。
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害怕的心理,后背的疼痛却清晰的传来,我明白,那是条件反射的疼痛,是我心理的阴影,可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