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生气。
“他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!”
我一愣,关系?
“他是我哥!”我有些不解。
“那是以前,现在,他和你没关系,你根本就不是工林的女儿,和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!”
我再次沉默,他说得都对,我自己的身世还要从这些我最讨厌,甚至恨着的人那里知道。
“怎么?这些你那个好后妈不是都告诉你了吗?”
他什么都知道。
我没有说话。
我以为的度假就是借口,可没想到,我们是真是好远行,交通工具就是直升飞机,直接就停在医院楼顶,他的关系可见通天。
他也并没有如以往的相处那样,而是真如一个未婚夫一般呵护着我,就连上飞机,都是搂着我,生怕大风把我刮走。
我“享受”着这种待遇,直到飞机停在了一个机场,我们上了一辆私人飞机。
他才终于露出了恶魔的本质。
我对他捏得生疼的下巴没有一点反应。
“在医院呆几天,倒养出了个性!”他不怒反笑。
我依旧没有出声。
“啪!”的一声脆响,我嘴角开始渗出了血。
这次,打得比以往每次都重,半边脸都是木的,耳中嗡嗡作响。
“要不是有人出了高价,我多想留几天,说不定我们过得会很快活!”
他喝着杯中的酒,显然没有尽兴,倒了半杯放在我面前。
“我不会喝酒!”我直接拒绝,坐直了身子。
“哼!”他冷笑。
“这样呢?”他把酒喝到自己的口中,伸手捏着我的嘴。
“我喝!”我妥协。
他却没有放弃,直接就亲上我的唇,一股酒的辛辣瞬间就进入我的口腔。
我忍不住连连咳嗽,他似乎感到了满意,坐在我的对面,开心地笑。
我却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,脸上的麻木,喉咙的辛辣,胃里的灼热,似乎在他面前,我永远不可能好。
“也许你的买家不希望看到一个残次品!”
我抹干了自己的泪,冷冷地对他说。
他喝尽了杯中的酒,坐在了我身旁。
“好聪明!”他伸手再次捏住我的下巴。
“他们只要你全须全尾的活着就好!”他的眼里全是贪婪。
他是怎么在那么多人面前,掩饰他的恶毒与变态?
我伸手就要打他,却被他按在了柔软的沙发上,脖子忽然就被他咬住,疼得我几乎叫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