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!”楼下一声惊恐的叫声。
把我吓了一跳,我和工白对视一眼,连忙走下楼,想去看看。
只下了一层,就看到五楼大开的门,女人满脸是血的恐怖模样倒在地上!
怎么回事?
我的心“咚咚”地跳个不停。
“工白!”我听到汪鱼的声音在很远的地方喊我,好小好远。
他低头用力往我嘴里吹了一口气,心跳的声音小了,他又低头吹了第二口,心跳似乎恢复了正常,第三口时,我推开了他。
“汪鱼,我想回家!”就连向下看的勇气都没有了。
工白抱起了我,一步一步上了楼。
到了客厅,连忙给我倒了一杯水,我一口气喝了半杯,终于回到了人间。
“我没看错吧?是楼下死人了吗?”我看着汪鱼。
汪鱼点点头。
“不可能的,昨晚我回来的时候还看到过她,一点伤都没有?”
汪鱼没有回答我。
“怎么了?”是我看错了吗?
“他昨天好好的,不代表今天就不会死?”汪鱼的话很有道理,但却说得我更加迷糊。
“不是,问题是,她昨天,不,前天晚上已经死过一次了?”我忽然感觉自己都似乎说不清楚了。
汪鱼的眼神露出了迷惑的朦胧。
“工白?你怎么了?”
“我没事!”我有些感激他,这时还如此关心我。
他一愣,动了一下身子,似乎想告诉我什么,却又像没想好怎么说。
“你怎么了?”
我奇怪地看着他。
“工白,前天晚上,这里没有死人?”
我一愣,没有死人?
“是,她没死,听说在警察局待了一晚上,然后活了,去医院了,可是晚上我就看到了她,脸上一点伤都没有?”
我语无伦次,也不知道怎么讲这件事。
汪鱼则像看一个病人一样看着我,一言不发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!你不是因为楼下发生命案才来租房子吗?当时,你还说,女生都不敢来租了,我才让你租的?”我感觉不是我说的不清楚,是他犯迷糊了。
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“工白,我昨晚第一次来这里!”
我脑中一片空白。
似乎前天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的。
“昨天我们一起去了后川的长生观!也看到了一个很像她的女人,也和她一样的死法?不是吗?”
他更是一脸的蒙圈,似乎完全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?
“我昨天不在临城,晚上才回来的!”
他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。
这下,轮到我蒙圈了!
发生了什么?
手机铃声猛然响起,声音很大,我又被吓了一跳,才发觉自己的手机在餐桌上响着,连忙过去接了电话。
“今天是不是要请假?”老板用千年不变的声调问我。
我一愣,我什么时候要请假了?请哪门子假?
“准了,好好休息!”
电话再次挂断。
我看向了坐在沙发上一脸疑惑地看着我的汪鱼!
“汪鱼,1999年2月20日出生,家在临城洛水区洛水大道151号,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