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和你说，咱们干的是大事儿！这事儿成了，那。功德直接+∞！我就看这大千以后，谁特么还敢说咱们哥儿几个缺德！？！”
“∞是什么？”
“就是很多的意思。”
“哦，明白了。”
看自己的傻弟弟兴致依旧不高，钟神秀递给他一把“瓜子儿”，两个人一边儿磕一边儿聊。
“著名的五星上将麦克阿秀曾经说过：心情不好的时候整点儿毛克儿，转移一下儿注意力，就得劲儿多了。”
“麦克阿秀？”
“昂。”
牧然：“…………”
“其实哥之前吧，也就是混吃等死那种的。”小酒桌不知何时摆上，高塔之巅，酒香随风飘散。
“然后哥碰到了你，咱俩几百年来一直走到这会儿，也不容易，你也教会了哥不少东西。”
“就这会儿吧，哥真是觉得这事儿整的挺有意义的，主要是也没地儿跑啊不是，解决不了大道之灵，那大道之灵就解决咱们。
牧然，这方大千大多数的变数之象都在你身上，你是真正的气运之子，你记住，你不能垮。”
“哪怕是以后看着我们死在你跟前，你也不能垮！你要是垮了，这大千世界也就垮了，咱们那些亲人，也就都没了。
哥知道，唉，特么的，那有啥办法啊！前边儿的人办事儿不干净，我特么就知道，明明打赢了，然后就飘了就装逼就不及时补刀。
那还不被没死透的大道之灵给阴了？大道之灵打不过你，就强制让你超脱，给你们都排斥出这方大千，哎，你们进不来！
然后大道之灵还能慢慢发育起来，这大千里头已经没能治得住它的人了，真特么尿性。”
钟神秀埋怨着，牧然也听明白了。
就那盘蛐蛐儿的道爷，应该就是那些被排挤出去的众多神灵之一。
怪不得，他说，前人成功了，却也失败了，原来是这么回事儿。
“可这些，钟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我也是变数啊！就是咱俩的性质不太一样。”钟神秀摊了摊手：“这玩意儿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，反正你记住哥的话，不论如何，干就完了！”
“你看这个。”
钟神秀说着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阵法，其中达雪笙的气息已经恢复到比较稳定。
“小达？！”
牧然也是惊喜。
“别摸，你再给我徒弟摸死了！”钟神秀连忙把达雪笙收起来。
“所以，咱们俩，一定要走到最后！最起码有一个走到最后！最后如果胜了那大道之灵，哪怕剩你一个人，你称为真正的轮回神主后，也能把我们拉回来。
要是剩我一个人，你们可遭罪了，就算我成了宿命主神，我也只能通过改变宿命，慢慢的让你们活过来，你懂吗？”
“就是我们是两个变数，只要我们两个活着任意一个，哪怕其他人陨落，我们只要胜了，便能将他们拉回来？”牧然的眸子中终于爆发出强烈的神光。
“理论上是这样的，所以干就完了。”钟神秀弹掉烟屁股，随机砸到下方路过的一个人。
“我老家的人说，有毒蛇的地方，附近肯定有能解蛇毒的草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