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涯跳脚。
“你随时都在蛊惑我杀人，你不像那样的魔，你就是。”
血涯：“………”
完了，徒弟长大了，不好骗了…
“本座是想传你一法，你爱要不要，好像本座求着你似的，没大没小！”
“嗯？”
听闻传法，牧然眼睛一亮，血涯的东西不用多说都是好东西啊！那魔魄戮天诀，他到了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品阶的功法！
“小子，你数次动用你创造的乱七八糟的禁术，你可知道你还有多少寿元？”
“晚辈不知。”牧然乖巧了起来。
血涯冷笑着：“寻常渡劫大圆满修士，最起码拥有十万年以上的寿元，你现在？只有不足六万年的寿元，若是再动用你那禁术，怕会直接身死道消。”
“禁术？”牧然不解。
祭命是他观摩过钟神秀压榨宿命剑灵体的手段提升境界，加上自己动用牧灵的药力强提境界之后悟出的手段，怎么就成禁术了？
“消耗自身潜力，生机，甚至寿元，称不称得上禁术？”
血涯还就喜欢看牧然这种清澈又愚蠢的样子。
“这种手段，哪怕是生灵中寿元最为悠久的妖族都不敢随意动用，你一个人族？你可知寿元补充不易？”
“晚辈…没想到祭命的后果如此严重。”牧然如实回答。
他又看不到自己还能活多久，只是动用祭命之后，他确实会感觉到十分虚弱。
“本帝曾抢…嗯，得到过一尊貔貅骸骨，炼其骨髓得一秘法，可强夺生灵寿元，若修到极致，甚至顷刻之间便可吞噬一方修真星上的全部生机，你想不想要？”
血压低的声音又充斥着蛊惑。
“这…是邪术啊前辈。”牧然挠了挠头。
“你小子在乎正邪？”血涯质疑歪了歪脑袋。
牧然讪讪一笑：“那倒也是，前辈，教我呗…”
“哎…”
血涯忽然叹息了一声：“本座只是魂体，过去了太多年，想不起来。”
“若是有足够的修士气血给本座吞噬的话，说不准就想起来了。”
牧然：“………”
“一百个！”
“小子，你现在就去杀！你若献给本座一百个修士的气血，本座便传此法予你！”
“这是战场！不是你之前去过的那些只是历练的秘境！在此处杀生，你不必有负担，你不杀人，人便杀你！”
“你若屠尽此界，本座豁出去让神魔璧再次封死，也将毕生所学通通予你！”
“小子，一个仙帝境的底蕴，足够你消化了。”
血涯说着，这要是寻常人，在魔音之下，恐怕早已沦陷！
但牧然…甚至血涯都搞不清楚如今的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啊。
他直接换了一副脸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