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问个问题,那些寡鳏独,你是怎么处理的?”
“寡鳏就促进他们结合,若不愿那也没办法。独人若有能力,我会让他们选些遗孤。
若因种种原因实在无力生存的人,我设立了一个安定院,让他们通过讲述自己所知的道理或自己过往的故事来得到我的帮助。”
“为何要让他们讲道理或故事啊?”
“能进安定院的人,都是没能力照顾自己且没人照顾的人,他们一直被人照顾而自己却什么都不做就能活着。这样,他们会心生愧疚,而让他们讲道理或故事,这可以令他们觉得自己是有所付出的、自己并不是完全的废人。”
“爷爷,这安定院在哪?我怎么没听说过?”
“在前不久的战争被毁了,还在重建中。需要安定院的人不多,很少有人注意到它,我也从未宣传过,所以这院鲜为人知。”
戌时七刻
司马秀提着装有自己做的饭菜的食盒回房,时不时避开君皓月想要提食盒的手。
“二公子,让我来拿吧!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能拿。”
“二公子,我是你的贴身女仆,为你服务是我的本分。”
“在司马府,女仆只是职位,并不是身份。”
君皓月模仿着云归雁的动作,抓住司马秀的手臂微微摇晃,后说:“二公子,你就给我嘛~”
“别摇了,给你就是了。”
松开手,君皓月提着冒热气的食盒站在司马秀半步后面,说:“hihihihi~这招对二公子真有用,难怪那个妹妹会那么随意。”
“那也是看情况的,小事的话我会让让,但大事绝对不会。”
“二公子真的很喜欢照顾他人啊!对那琴妹妹,对我,对丽华姐姐,都是这样。”
“我以前可是一直被照顾的那位,我哥哥从小到大就一直在照顾我、保护我、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给我。”
“大公子给人那么可怕,没想到居然那么爱弟弟,看来只是表面可怕罢了。”
司马秀苦笑一下,说“不,不对,我哥是对他爱的人好,但对他不爱的人,他可是很可怕的。
只要有生灵被他认定为该死,哪怕那生灵没做什么只是靠近哥哥,那生灵都会被我哥哥迅速打爆。”
“……”
于此同时,左院。
一群男孩们围绕着一个黑脸男孩打,男孩们都是汉人面孔,而黑脸男孩是狄人面孔。
阿力托挥拳反击,却抵不过三十多人的群殴,只能被打趴在地,而人们在赵忠国的劝告下并没有太用力,这让阿力托只感觉很疼并不影响他的身体。
只有三人在一旁看着,王保民、与阿力托同样来自狐奴的春惊蛰、与阿力托同为马夫且是马夫长的关长生。
站在一旁的王保民心言道:“司马爷爷你为何又一次让狄人遗孤进司马府?按照往常,你应该把他送到狄人那收养才对。”
春惊蛰靠近红脸枣目浓眉的少年关长生,说:“你怎么不去打几下?”
“马夫就我和他,我日后会和他有很多接触,我有的是机会,而不像他们得找机会欺负。你呢?你又为何不去打?”
“二公子曾对我们这些狐奴的说过,想要我们和他成为朋友。当然,我们绝对不可能和他做朋友的,他不配。我不打他,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二公子知道我到司马府后还在欺负他。”
“这么说,你以前经常欺负他啰?”
“确实,怎么了?
“听说你是狐奴人的老大?”
“你不也是老大吗?平谷老大、十夫境武夫、打架高手。”
“找个地方切磋一下,如何?”
“好。”
另一边
王保民走出左院,来到后院司马秀房,正好看到刚走到房门的司马秀,快步跑过去,说:“二公子,左院发生打架事件了,那个狄人男孩被打了,你快去看看。”
“皓月,你进房看着姐姐吃完,我很快回来。”说完,司马秀运转道力凝聚在双腿上,后跑去左院。
呼吸平稳的王保民紧紧跟在司马秀身后,说:“二公子,你最好快点,去晚了那个狄人男孩可就会很惨的。”
司马秀想施法术加快速度,可发现自己被不知什么给压制了以至无法施法术、自己只能运转道力修炼,给自己说道:
“从姐姐那学的法术根本用不了,而从哥哥那学的且目前我能使用的,都没有一个能让我快速到左院的,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