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想听的话，温玉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勉强，她倒是很满意。
十点钟一到温玉就下班了，季安刚好做完最后一题，收拾好就牵着她出去。
清吧的歌声越来越小，季安余光瞥见温玉的视线，他痞笑道：“玉姐，要吃人？”
温玉懒得跟他计较，直白道：“我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
季安停下脚步，若有所思道：“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就对不起你这句话。”
温玉：“……”
下一秒，黑影笼罩，怀里多了两本书，男生低哑的声音，“帮我拿着。”
温玉：“……”
她妈的，还以为他要亲她。
刚这样想，嘴唇传来温热，越发加深，最后她有些没出息的搂着他的腰，手里的书掉在地上。
分开后，两人微重的喘息声清晰听见，温玉没出息的不好意思了，季安弯腰捡书，伸手牵着她的手，“走吧，小娇妻。”
温玉：“……”
娇个屁。
微黄灯光，透过树林，撒在两人身上，寒冷的冬天似乎柔和不少。
季安用肩膀碰了一些温玉，“过年想去哪？”
“你去哪我就去哪。”温玉别扭道。
他们都没有家，去哪都是家。
“玉姐，我跟你说个事。”
“？”
“别太粘人，我控制不住。”
“……闭嘴。”
……
温玉要比司延提前一天考完，考完那天蒋一就约她出来吃饭，两人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。
见到温玉，蒋一还有些认不出来了，人没变什么，就是磁场变了，柔和不少，“玉姐，你现在这样我都不敢信你是高中的校霸。”
温玉正在回季安消息，抬头道：“什么样？”
“小女人样。”
“……滚。”
蒋一挽着她“哈哈”大笑，瞅着她真切感叹道：“玉姐，你这样我就放心多了。”
“学霸什么时候考完？”
“明天。”温玉收回手机。
“柳仪也是，他最近好粘人，天天跑我学校来。”
“他以前也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
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一两个小时，基本是蒋一说，温玉偶尔接话，吃完饭已经九点多了。
蒋一先送她回去，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，他来接我。”温玉道。
蒋一眼神里的不可思议一闪而过，很快看着她笑了起来，“真好。”
真好，玉姐有人疼。
温玉也觉得真好，有季安真好，生活一点点有了期盼。
她要赶紧赚钱，买房子。
和季安结婚。
他们就有家了。
柳仪先来接柳安安，几人就等季安来，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来，蒋一看向温玉，“玉姐，学霸还来不来？”
“来，他在排队买糖炒板栗。”温玉站在门口，望着季安会来的方向。
蒋一羡慕的靠在柳仪肩头上，“羡慕啊，冬天的第一份糖炒板栗。”
“你昨天才吃了。”柳仪替她揉手。
温玉撇了撇嘴，“你们两个可以走了。”
话刚说完就看见黑色棉服的季安大步跑过来。
他把手里温热的糖炒板栗递给她，随后搂着她的肩头，“麻烦你们帮我照顾女朋友了。”
蒋一“啧啧”两声，“没想到你们谈恋爱还挺甜的，我还以为要打架。”
“照顾好玉姐，不然我就跟你拼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