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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班教室
蒋一回到座位，“玉姐，等会我们一起去蹭柳仪的夜宵，他妈做饭很好吃。”
温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，“不吃。”
蒋一:“……”
她看着她的作业，沉默了一会，“玉姐，你这样努力我还有点害怕。”
“你要是出息了，可别把我甩了。”
温玉:“……”
她踢了她凳子一下，“好了，闭嘴，转回去。”
等她转回去了，温玉继续打草稿，一道题数学题打了两页的草稿都没算出来，最后她放弃的推给季安看。
季安扫了一眼，挑眉道:“不会做还能打这么多草稿，还是挺有实力的。”
温玉:“……”
季安拿笔勾了她第三步，“这儿公式用错了，以后算不出来就检查前面，别死心眼的一个劲的算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，又道:“不是男朋友可以随便换。”
温玉白了他一眼，拿了过来检查，一下子就想起来用什么公式了，“切。”
她又没说要换男朋友。
切。
“玉姐，你很凶耶？”季安故作委屈道。
温玉:“……”
她别扭的瞪了他一眼，没好气道:“谁凶了，我天生就这个样。”
“不喜欢拉倒。”说到后面声音都小了好多。
不喜欢她就把他揍到喜欢。
季安嘴角上扬，悠悠的承认道:“喜欢。”
温玉不说话了，脸红耳朵红，还故作镇定的做卷子，妈的，哪个公式来着……
记不起来了！
他真不要脸！
这句话蒋一帮她说出来了，她扭头看着他们，啧啧两声，“你们真不要脸，这是教室，前面还有人。”
季安耸了耸肩，懒懒道:“没事，你倒数第一都还有脸。”
蒋一:“……”
嘴真毒。
她看着温玉，“玉姐，总有一天我会带着解药来拯救你，你好自为之。”
温玉嘴角抽了抽，“……”
晚自习下
温玉不跟蒋一一块，蒋一只好跟着柳仪一块走了，温玉收拾书，瞥了旁边的男生，忍了一会没忍住，“走不走？”
季安扭头看着她，看了凳子一眼，示意她坐下，“离寝室关门还有半小时，还能看二十分钟的书。”
温玉:“……”
她又坐回了位置，拿出卷子继续做，最后教室里只剩两人了。
季安卡着点放下笔，“玉姐，走了。”
两人收拾好东西，一前一后下楼梯里，这会教学楼周围很安静，已经没什么人了。
昏黄的灯光下，两道影子拉得老长，最后重叠在一起。
李明围着操场走了两圈，抓班上有没有人早恋，没有人他心里舒坦了，结果刚上楼梯就看见季安和温玉一前一后走过来。
原来漏网之鱼在后面。
他站着等他们过来，“怎么这么晚才回寝室？”
温玉理直气壮道:“做题。”
她停顿了一下，目光落在他发亮的脑门上，“少操心，头都要秃完了。”
李明:“……”
看着两人走了，他抬手摸了一下头发，已经没多少根了。
下辈子别当老师了，人还没老先秃头。
想当年他还是跟季安一样帅。
估计是跟着季安一块走习惯了，他往男生寝室走，温玉也一头闷着走，突然马尾被人勾住，她扭头看了过去，没好气道:“干什么？”
“玉姐，这是男生寝室，你想跟我一块住，我允许，寝室阿姨也不会允许。”季安痞气小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