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匆匆流逝,已过去了三年。
第一批进来较大的孩子已经可以外出工作了。
舒清想了一下去别的地方找活干不如给自己干,于是在城中开了几间铺子,有卖糕点的铺子,还有一个是卖卤肉的铺子,这些都是舒清在万界商城买的方子。
没想到生意非常好,甚至在别的城池也开上了铺子,铺子的盈利都投入了孤儿堂。
这个孤儿堂也办的极具规模,周围的田地也买了下来,田地里种上了粮食也可以自足。
丁程义和鲁静娴在这里过的也很惬意,现在唯一的心病就是流放犯的身份,这罪名一直跟随着自己怎么都不是滋味。
这时舒清从外面回来,见丁程义脸上一脸愁容,便问道:“爹,怎么了,有心事吗?”
“清清回来啦!没心事。”
“还没心事,脸上都写着有事几个字呢。”
“唉!什么都瞒不过清清,确实有件烦心事儿,就是我们的身份。”
“身份怎么了。”
“我们还是流放犯的身份。”
“哦!这个呀!我去京城看看,有没有办法把这罪名给消了。”
“清清,这恐怕没那么容易,当今皇上是最忌惮我,要将我于死地。没把我杀掉都是清清的功劳。”
“没事,我想想办法吧!”
“清清,别太勉强自己。”
“好的,爹,我要回山上,你要回去吗?”
“走吧!你娘在山上我回去看看她。”
两人走出了孤儿堂,来到偏僻处,舒清从空间拿出飞剑,给自己和丁程义贴上隐身符御剑回山上。
丁程义每次乘飞剑都汹涌澎湃的感觉。
很快到了院子的不远处下了飞剑,同时收了隐身符。
两人前后脚进入了院子,在院子里做衣裳的鲁静娴看见了,正要起身迎接。
丁程义快步上前扶住了:“夫人你坐着吧,都九个月身孕,要多注意一些。”
鲁静娴看着自己的夫君对自己的关心一脸娇羞样。
在一旁的舒清调侃道:“啧啧,我怎么感觉有股酸臭味。”
鲁静娴耸耸鼻子到处闻了闻:“清清,我没闻到哪里有酸臭味呀!”
舒清嘴角抽了抽尴尬道:“呵呵!可能是我闻错了。”
“哦!你们用午膳了吗?”
“娘,我吃了。”
“娘子,我没吃。”
“那清清,要不要再吃些。”
“不了,爹一个人吃吧。咦!外祖父呢。”
“你外祖父在院外侍弄他的瓜果呢。”
“爹娘,我去看看。”
舒清来到院外不远处的大棚中,见鲁泰来在地上忙碌着招呼道:“外祖父,你在做甚。”
鲁泰来抬起头乐呵呵道:“我在给这香瓜授粉呀!你不是说授粉好,瓜长得越好吗?”
“您别累着了。”
“我不累,来来,隔壁的草莓熟了。”
舒清跟在了鲁泰来的身后,感觉鲁泰来腰板都更挺直了,这些年在这里把身子养的很好,没事侍弄侍弄花草,种种瓜果之类,这里吃的蔬菜都是鲁泰来种出来的,不过这些种子都是舒清从空间拿出来的。
很快来到第二个大棚,鲁泰来拿上一个篮子递给舒清道:“小清,你看这些都是我种的,都熟了,你想吃多少摘多少。”
“好的,外祖父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舒清提着篮子在大棚里穿梭不一会儿就摘了满满一篮子的草莓。
“外祖父,摘完了我回去啦。”
“好好!拿去洗洗,给你娘吃几个。”
舒清挥挥手走了,来到院子让张珠秀把草莓全部洗了。
来到大堂,正好丁程义在用膳。舒清端着一盆洗好的草莓上去了。
“娘,吃草莓。”
“嗯,清清吃吧,我这段时间有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