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南亚尤其是以着越南和泰国,柬埔寨这三种国家以着各种下降头的巫术,使用更加凶险的道具著称。
而这些巫术中“上身”的时间都有限制,他是没见过什么实力强大的巫师可以长时间控制一个人,当然他是指那种凭借一种道具瞬间夺人心智,强行擢升实力的,这等巫术结束后,根据时间长短,被上身的人的身体也会受到不同程度伤害,最严重的会可能当场死亡。
还有的就是巫术的前提也就是对于心灵能量的使用,和感应法力来吐出火球不同,被上身的人的实力取决于能量的强弱,而不是人体的强弱。
被庄桥这么一钢管击中,混混也忌惮着庄桥的力量,看见他向前走来,嘶吼着威胁。
可庄桥不会给他这个机会,在一步稳稳落下后瞬间发力,一条腿作为弹点,猛地冲刺到混混眼前,左腿为核心,右腿凝力直接踢向混混腰部,后者想要扭身躲避,可速度仍旧没有庄桥快,被一记鞭腿狠狠踢中,整具身体“砰”的一声朝力度方向飞出三四米才倒下。
庄桥并没有使用太大力气,但也没打算给这个混混继续使用暴力的机会,他丝毫没顾那个工作人员痴呆般的眼神,缓步来到混混面前,将这个被一脚踢坏腰部,导致半身几乎失去行动能力的混混提溜了起来。
近身格斗说什么都没用,只有速度和力气才是关键,而且搏斗中并不是护住要害或者仅凭借躲避就可以躲过,越是近战越就需要对自己的能力有充足的自信,有勇气可不够,没有足够的能力莽撞上去也是对自己极其不负责。
庄桥对这个混混的身体强度有些意外,混混似乎没有受到腰部的痛觉,在短暂的身体失灵后选择趁着庄桥捏住自己的衣领,而双腿猛然用力打算踹开庄桥脱身,如果有效可以一次性击杀庄桥。
但庄桥的反应速度更快,他直接松开混混,向后躲开,混混被突然扔下来,失去重心,原先预要踢向庄桥的双腿不得不落地保持身体保持稳定,随后见庄桥没有继续攻击的能力后打算主动出击。
他的攻击速度很快,并没有受到身体的强有力影响,只是仍旧由于肩膀使得双臂无法有效攻击。
不过庄桥丝毫没给混混什么机会,任何攻击都被化解,随后便是有一记鞭腿将混混再度踢飞,被再度踢中腹部的混混似乎是上身效果减弱,嘶吼声变弱,没有再度快速爬起。
庄桥在这么多年的搏斗中总结出的经验就是,敌人不管如何,都需要保持冷静,不能轻敌,越是战斗,就越需要冷静下来寻找敌人的破绽从而一击破敌。
而且,仅是刚刚十几下的攻击速度和方式,这个混混已经可以在任何国际比赛中拿一下头牌奖项了,不需要任何疑惑,他敢确信除了他之外,没人敢接这个混混几下丝毫不慌。
而庄桥反击的速度更快,这一腿踢出的速度,哪怕是站在最旁边的工作人员也都是只能看见庄桥抬腿的姿态,在远处的路露更是连什么都没看出,就听到混混被踢飞倒地的声音了。
“路露,靠你了。”
在测试到混混的状态已经开始减弱不少后,庄桥上前将混混的两条腿卸掉,提溜起软趴趴的混混来到路露面前,为确保安全,他还将混混的双臂彻底卸掉,将其如同玩具一般,将双臂折到后面。
路露摸了摸脑门,突然感觉这种还是有些上头,本以为自己能适应的她还是脸色发白,她知道正事要紧,抬手指向混混,能力进展迅速的她,逐渐开始不再需要拉着庄桥的手才能使用这等控制他人的能力,并且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来是路露在使用能力,因为庄桥一直在捏着混混的肩膀,这很容易被看成是庄桥在折磨混混。
随着时间和庄桥的折磨,上身混混的黑影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强度,其红光弱化到几乎不可见,比起路露的预测反抗强度不同,她几乎没有受到多少反抗就成功控制了混混,在较长但毫无意义的记忆中很快找到了那能量的来源后,就解除了控制。
“可以了,桥哥。”
“好。”
庄桥听完后随手将混混脖子掰断扔到一边,看了一眼几乎吓尿裤子的工作人员。
“还需要审核吗?”
屋子里寂静无声,过了好一会才能听见那隐藏摄像头发出的声音,是吴城的声音。
“庄桥和路露是吗?你们两位通过审核了,小徐?给他们两个开门送到人事处吧。”
看着庄桥和路露在双腿打颤的工作人员领着出门后,五位分局长看了一眼其余审核点里还在互相狗爬似的乱斗后,就彻底失去了看他们的兴趣,开始讨论起庄桥了。
“老罗,你找的这俩人,这个庄桥是真的能打啊,以前当过雇佣兵吗?”
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你不去关注这些,那么江湖就会主动找到你。
说话的人是吴城,也就是二局分局长,每个季度都会面对社会上的广大“鱿袖”人才开放,从而吸纳更多的人才进入特勤局。
而他们这五个分局长就很容易在特勤局里建立属于自己的山头,成立所谓的派系,在共同的目标下,这帮人还是会为自己去积攒一些势力。
相较于更得到宗门青睐的二局和三局,比起更需要对付国外势力的四局和五局,现在专门应对推门人的一局分局长罗议就显得实力稍微弱了一些。
特勤局要管的东西很多,从国内外反动势力的抓捕和驱逐,以及各种超自然事件的调查考证到最后的处理,以及对于奇形怪状的神奇动物也好,或者拥有着特殊能力的人类都是他们需要管辖的范围之内。
他们的职务都跟高,可仍旧需要在每个季度的审核中挑选人才纳入自己所用,所以这五个分局长在一起待着,讨论这些正在考核的干员时就难免说话中夹枪带棒,不免有些阴阳怪气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