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开心望着煦江,眼睛扫视着内棺里物品,
一件鎏金腰带,腰带上有玉带扣,玉带扣上浮雕着,两头猛虎互相撕咬在一起。
身上穿着5套丝质衣服,蜀王蚕凫教会蜀民养蚕缫丝,无论身上穿几套丝质衣服都不稀罕。
丝质衣服上胸前,缀有小玉片拼成孔雀开屏。
下面垫着蜀锦,白开心窥见蜀锦上图案不一般,
“天官爷,来帮一把,把下面蜀锦抽出来,看一眼。”
煦江拎着蜀王蚕凫腰带,把蜀王蚕凫拎起来,
白开心卷走地下蜀锦。
白开心把蜀锦铺到地上,“天官爷,快来看,这画的是什么?”
煦江放下腰带,走过来,蜀锦上画的一副乳白云朵,霎那间释放出猩红色光线。
不等地面上,河边众人反应过来,天空倏忽间一大片泼天血红。
云朵与天空,全都被这血红浸透,下面高山顶上石头迸裂,
滚落下来山石,压塌下面简陋茅草屋。
接着山顶上山石,大片垮塌下来,河边众人终于有反应,
忙把各自手头最珍贵东西,鸦青石、纯金虎头法杖,
一些南红,名贵紫水晶,大块云南玉等各种宝贝,都投进身边大坑里!
河边人们见,远处高山还在颤抖,忙把一些纵目面具,与这些人当中,
从穿着来看是,最有地位的人,一起推入燃烧正旺火堆……
远处大山震动停止了!
聚在这些人,周围居民聚拢过来,双手向上向外伸展,对这些人欢呼。
聚在火堆跟前这些人,惊骇表情依然挂在脸上,并不时向火堆里投些龟甲、贝壳……
煦江凝视这这副画,双手拖着下巴,“白开心,这是副写实画。
画里指的是地震,旁边这条河也,绝不是寻常小河。
小河中不可能有图边缘,一条大鱼跃出水面情形!”
白开心盯着画面,“远处高山,近处大河究竟指的是什么地方!?”
煦江瞳孔骤然散发出炽热光芒,
“在巴蜀,在一条大河边上,有这样一座,垂直插向云霄大山吗?”
白开心抬头,“天官爷发现什么了?”
煦江指着蜀锦下面这条河流,“这条河流像不像金沙江!”
白开心重新把目光聚焦到,蜀锦最下端河流上!
煦江掰着指头数,“首先排除长江。”
白开心点点头。
“其次,去秦岭时路过嘉陵江,嘉陵江江面没有这么宽。”
白开心略微思索一下,点点头。
煦江面色潮红,心情激动,“比嘉陵江江面小的可以一概排除!”
白开心蓦然知道,煦江想说什么了,“这样巴蜀境内,就只剩下两条大江,金沙江与岷江。”
煦江两侧眉头拧在一起,“这样下来,仍无法锁定是金沙江!”
白开心搓搓手,“若真能肯定,只能在金沙江与岷江中选择,也好办。待出去找人问问也不难。”
煦江与白开心在,大墓里整整蹲守一个月,仍没有感染上天花。
至于躲在暗处盗墓贼,目睹煦江只是拿几串饰品,
白开心不过是把,逝者底下蜀锦取走,料定这两位,
在盗墓界算是有字号的人,不一定会取他性命!
也正是询问这位天花幸存者,煦江与白开心才料定,自己没有感染上天花,
或已对天花有一定抵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