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庭问道这里,白玛沉默了,紧咬住嘴唇,不在吭声。
一行人彻底陷入沉默,牛心山从远处冒出心尖,
慢慢牛心山,上半部分也露出来,差不多走到近旁时,
不止广庭震惊说不出话来,连天官爷,年轻将军脸上露出震惊!
自己露出震惊不奇怪,能让走南闯北天官爷,露出一脸震惊事肯定不多。
年轻将军生于斯,长于斯,脸上也是一脸震惊,难道他从没有来到这里?
正在广庭胡思乱想之际,年轻将军嘴唇发抖,
“从定西地震后,就再也没有来过!
这牛心山竟像活过来一样,中腰到底部更加鼓起来!”
站在后面白玛冷笑,“这是古羌国即将要复活征兆!”
广庭后背一阵阵发凉,’从正月起兵灾、地震、瘟疫变着戏法出现,
七月又惊现蝗灾,蝗灾到现在地里一滴雨都没有,
眼看土地曝起很深龟裂纹,大旱灾马上要来临。’
’难道,古羌族复活,生活在此地汉族必须全部死光吗?!
不行,广庭虽没有那么大能耐,定尽全力阻止这场灾难,降临在定西。’
广庭以为向导跟白玛熟,想不到竟然是将军打马前去,广庭连忙跟上,
向后瞥见天官爷与女巫白玛两人走的异常慢。
’这两人是怎么了,当着定西王面,给对方难堪,转眼又好上了?!’
广庭打马骑进前面牧民区,眼前是参差不齐一排白帐篷,
有位牧民,在离他咫尺,鞭子突然抽在马身上,
马速陡然提升,激起来疾风吹在他脸上,像挨鞭子抽一样!
广庭烦了,“你能不能不要,在别人身边提速!”
纵马牧民冲他做个鬼脸,不再理他。
广庭瞥见将军五花马,停在一顶帐篷外,跟过来也把他胯下枣红马放在帐篷门口。
钻进帐篷时,瞥见年轻将军与向导聊的火热,
“向导,有可以通向牛心山深处道路吗?”
向导双手编者花环,
“有的,不过有些地方外人不认的,必须得熟悉本地地形才知道!”
广庭霍然站起身,“向导,我们这就走吧!
从正月起定西灾害一次比一次重,这次眼看就要大旱,
再不去牛心山阻止诅咒,还会有更可怕是发生!”
向导收拢头发,“那我们就走吧!”
年轻将军狠狠瞪广庭一样,向导起来轻轻扑打掉,年轻将军胸甲上灰尘。
“这是件正事,别怪他!”
广庭、将军、向导出来时,瞥见天官爷与白玛停在牧区边上,
天官爷不下马,白玛不下骡子,互相紧盯对方!
“天官爷,人手都齐备。”
煦江点点头,纵马超过向导,独自向牛心山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