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开心一眼看见,路在前面塌陷下去,“煦江,你不是说洞穴里道路通向上面吗?!我怎么觉得洞穴中这条路是下走,走到这里直接塌陷下去,你还要再往向走吗?!”
煦江望着白开心身后黝黑洞窟,“白开心,你确定你能找到返回去的路!?你记得住我们怎样爬过来,途中翻越多少倒塌岩壁,来回进出多少个洞窟,每个洞窟又有几个开口,那个洞口能让我们折返回去!”
白开心气的直翻白眼,“煦江,你怎么带的路!再向下走又有何意义!”
煦江眼珠转的飞快,“白开心还记得,我们来干什么的?!”
白开心没好气,“来寻找思任发埋葬在这里的人祖先!”
“八爷告诉我,思任发为何能发迹,答案是思任发先人误打误撞,埋葬在这条断龙身上,前面正是断点!”
“煦江,别以为你懂风水,就可以把我糊弄的团团转!有谁会把家人葬在中间塌陷下去龙脉中!?”
煦江心想,’就你白开心懂得那点风水,不让我玩的团团转才怪!’
“大人有所不知,在断龙下面,还有一条地龙!这条地龙正是从昆仑祖脉发出来的,到这里正好是脖颈处!葬书曰:不葬龙头就葬龙颈,尤其是龙颈与龙头相连处最妙,正对应着龙之逆鳞!”
“思任发之所以能屡屡起事,正因为先祖葬在靠近龙之逆鳞处!”
白开心酸讽,“这里离昆仑祖脉还远着呢?!”
煦江笑笑“从霞关向上直达昆仑祖脉,白开心连霞关连着哪里都不知道!”
白开心无语。
煦江把肩上绳索缠绕在顽石上,余下一大截拿在手中,一节一节向下放,煦江双脚踩到下方地面上时,手里绳索也放完了。
煦江把绳索扔上去,白开心接住绳索,帮郡主缠好,煦江等郡主下来后,再把绳索扔上去后独自先行探洞。
煦江估计不错,离洞口不远有眼温泉,他瞅到白雾,正是从这眼温泉中喷出。
煦江绕过温泉,向前走出不到半里,正对着他竟有座神庙!
煦江在周围看看,没发现什么异常,走进神庙迎面见一位面目赤红,短须长发,双手各握一把铜锤。
煦江想不起,这到底是什么神,神像前面或后面都有这位神仙仙位,面前这位神仙前面没有仙位,煦江绕到后面,后面竟也没有仙位。
煦江目光扫过供桌,供桌上压根没有仙位!煦江双手抚摸着鸡翅木供桌,右手食指指肚被供桌上小突起刺破,刺破地方又痒又麻。
煦江凑上去,在食指指肚扫过位置,目光反复扫过,中食指如同过筛子一样,在这个位置一寸寸摸,终于让煦江摸到一个突起!
’供桌上有突起是大忌,怎么在供桌上会有这么明显突起?’煦江中食指把这个尖锐突起夹牢,猛然发力向上一拔,供桌吧嗒……露出下面一层。
煦江笑骂,“做个供桌还这么多蹊跷!”煦江把手伸到下面这层,下面这层竟配有暗格!
煦江脑海中扫过,自己这些年见过的家具,少见既配有阴阳供桌,且底下一层阴供桌下,竟还配置有暗格。
煦江右手伸进暗格中去,中食指在暗格中小心摸索,摸到一块狭长匾额,余无其他。
煦江把匾额抽出来,不想自己手里托着竟是靈牌!连煦江自己也觉得够晦气的,煦江扫眼靈牌上名字,牌位不知搁在着多少年,字迹早已模糊不清!
煦江凑近,才辨认出头一个字是思……
白开心站在后面,“煦江,你说思任发先人就埋葬在这?!”
煦江回过头来,“谁知道思任发长什么模样?!”
白开心满脸遗憾,“大理驿臣肯定知道,只可惜走的匆忙,没有来得及问大理驿臣要一幅来!?”
郡主从包袱里抽出一幅画,“白开心,做事要提前准备!你是这伙人头领,做事不提前准备好,你让谁去担负这个责任?!”
郡主把画递给煦江,煦江徐徐展开画像,对照着眼前这尊神像,一眼认出“这便是思任发先祖,骨骸肯定藏在神像内!”
白开心趁煦江不备,“借你白虹剑一用!”说罢抽出煦江携带白虹剑,朝眼前这尊神像扫去!
白虹剑所到之处,神像无不碎为齑粉,一片黄土向煦江飘来,煦江背对黄土,跑到墙根待黄土尘埃落定后,跑来寻找却没有在黄土中找见骨骸!
白开心无意把发霉蒲团垫踹飞,“思任发该千刀万剐,竟把祖先安置在这么阴谋地方,让祖先吸取祖龙脉上风水!”
正在这时,郡主发现什么可怕东西似的,尖叫着,“白开心,你脚下有个洞口,一股黑气顺着洞口向外飘……”
白开心毛骨悚然,“郡主,你说……”话没说完,白开心一脚踏空,滑落到深渊中,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