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开心把跟上来的,无论是缷岭力士还是巴山无常鬼都拦下来,煦江默默点着数,“人差不多到齐,跑在前面也没办法追回来,由他们去吧!”
“在这里没有罗盘,拐几个弯就再也绕不回来!”
煦江眼睛盯着白芒升起地方,催促胯下大理马,直到大理马爬上这道山梁最高处。
煦江指着下面小山丘,“里面不知有什么东西,竟然能蕴藏白虹!白虹生天为不祥之兆,跟我去把山丘内气脉泄去!”
煦江纵马跑到小山丘上,翻身下面用铁扦对准白虹从下面直射天穹齐点,待缷岭力士来到身边,“用力攥住铁扦!”
3名缷岭力士攥着铁扦,手心里都攥出汗来,煦江掏出短柄锤,向上跃起时短柄锤朝着铁扦末端用力锤下,一股劲风从山丘底部直冲云霄,连紧攥铁扦缷岭力士都被这股劲风推倒!
煦江没等白开心来,独自下到小山丘下面,从没想到在这座小山丘,竟是如此大一座墓葬,墓葬里各种陪葬品堆积如山,蜜蜡、玛瑙在其中黯然失色。
煦江看着成堆陪葬品,便知他们这回绝对带不走!
需要做好标记,弄上几十、上百辆骡车还差不多。
煦江没多费功夫,在墓葬最里面瞥见一个式样奇特棺椁内
棺椁花纹上画的都是各种白色飞天。煦江大概知道飞天是仙女一种,但不知道白色飞天是什么意思。
棺椁上没有任何缝隙,煦江凭借一双手在棺椁上,到处寻找突出的榫卯点。
煦江摸完棺椁露在外面三面,都跟镜子一样光滑,正当煦江准备动用撬棍,把棺椁翘起时,帮忙攥住铁扦3名缷岭力士出现在他身后。
煦江转身,“把这里做好标记,等事成后雇上百八十头骡子,才能把这里殉葬品清空。”
3名缷岭力士正准备出去做记号,“请等一下,帮我把这个棺椁翻过来!”
3名缷岭力士走到近前,才注意到如此精美棺椁,无论是看上去或是手摸上去,表面找不到任何缝隙。
缷岭力士在翻棺椁时,怀里’火腿’已经显露出来,一旦躲在棺中货品有异动,立即把’火腿’塞到货品嘴里,堵在货品嗓子眼上!
煦江估计的不错,榫卯接点的确在接地这面,煦江掏出把小榔头,对准榫卯接点啪啪几下,外棺打开,大家合力把内棺正过来,煦江掀开内棺时,连最里面椁室也掀开!
墓主人身着全套铠甲, 安详躺在椁室里,墓主人左侧摆放着一把,略微有些出鞘的宝剑!
煦江瞥一眼,心里暗自吃惊,’想不到,竟然是藏在棺椁内一把宝剑,欲夺大明气术!”
煦江把宝剑拿出来,白虹彻底消失,一行人从大墓中出来,“白开心,问题解决了!冲天白虹竟是一把宝剑射出的精光……”
大理马沿途耐力相当好,他们这些人把从大理购得皮囊当做吊床,钻进去睡觉时,大理马忙着连吃东西带休息。他们醒来,睁眼看着大理马一个个精神抖擞,根本没有一点跑长途疲惫。
大理马载着煦江,费力爬上一个陡坡,煦江看到右手方向,一条水流奔涌泄下大河,流水声响彻整个地区。
煦江等到众人上到山顶来,指着右手边流水声完全压过,另一条大河这条河,“请郡主不吝赐教,这条河是什么?”
郡主大人向右边一瞥,“这不正是你们,一直在驿站中争论不休的怒江!怎么,真到这里却不认识了!?”
煦江站在山顶上向怒江对岸望去,不见人影在其中出没,来到白开心身边,“白开心,趁怒江对岸无人把守,我们赶紧过怒江吧!”
白开心手遮凉棚,向怒江对面高黎贡山望望,的确没有发现有人活动痕迹,“煦江,你敢肯定对面高黎贡山上没人吗?!”
“驿臣得到消息,沐王府的人已经开到保山,与思任发手下叛军激战!我们所在位置是……”煦江一时竟也答不上来,“如果不是胯下大理马,就凭我们几个,转悠几个月也未必能转出来!”
白开心心不再焉嗯一声,“这里路的确古怪,等回来时一定要把这里探个明白!”
煦江指着下面“从这里上翻下去,正对着就是怒江,怒江西面正是我们此行目的地高黎贡山!沐王府把大营安在保山府,前锋必定在保山与腾冲间山地、峡谷间展开厮杀!”
“怒江对岸高黎贡山上有思任发的手下驻扎,肯定在咱们登山前,这里就让思任发手下控制,沐王肯定不会把大营扎在保山府!”
白开心犹豫再三,郡主凑过来,“白开心,煦江说的有道理!”
白开心用力挥手,“扯紧缰绳,找条缓点坡路下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