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妇女仰望天雷在天空中划过,劈在劳作水田里,
把不管插秧或是没来的及插秧稻苗劈一片焦黑。
这些妇女立即跪在地上,脸上难掩惊慌神色,
“天神啊!我们究竟犯什么错,您要把我们赖以生存粮食化为灰烬!”
煦江在一旁招手,白开心捡到郡主绣花鞋,就想从中间溜出去,
不料一只害大骨节病,的大手把白开心拽起,
“定是这个家伙闯入村寨,引动天神不悦,才把稻苗化为灰烬!”
“只有把他祭天,天神才能息怒!”
双手害大骨节病妇女话音刚落,视野内出现一名少年模样家伙,
手中玩弄一把,黑漆漆铁尺向她走来!
她还没来得及说话,少年模样的人,把手中黑漆漆铁尺指向天空,
天雷从苍穹上垂落下来,打在院中碾子上,把院中碾子劈个粉碎!
少年模样家伙,调转手中黑漆漆铁尺,指着她手中,用来祭天男人,又指着她。
她有懵懂,随后想到少年模样家伙,和她手里用来祭天男人是一伙人!
少年模样家伙,委实不好对付,寨中法师又不在,凭她们几个,估计悬。
少年模样家伙脸上,显露出不耐烦,挥动手中黑漆漆铁尺,一道天雷落下来,正好落在她脚前面。
一股不可抗拒力量把她掼倒,其他几名见主心骨昏倒在路边,寒意从脚底升起,踉踉跄跄向回跑!
煦江不理会跑走妇女,把白开心扶起来,“等寨里法师回来就麻烦了!”
白开心把绣花鞋给郡主穿上,搀扶着郡主向山顶跑去。
煦江从小生活在金陵,哪里晓得望山跑死马!
缷岭力士倒是知道,可不熟悉云南地形,哪里晓得中间隔着这么多道沟。
煦江只顾在前面跑,遇见沟直接滑下去,把绳套套在沟上面树上,拽住绳索向上爬。
爬到金乌西坠,眼前依然是只见山峰不见山!
缷岭力士抱怨起来,“这里都是什么路啊!除沟沟坎坎还是沟沟坎坎!”
煦江指着藏在阴影中庞然大物,“终于找到山体,今晚在山下休息,明早爬山!”
缷岭力士抱怨,“爬上去又怎么样,上面又没有大墓!”
煦江瞥一眼,“我不是为找大墓!”
缷岭力士感觉被耍,没好气说,“那这么辛苦为什么?!”
煦江此时心情恢复平静,
“觉得在这附近,一定会有明军驻扎城池!
只有跑进这样城池中,才能算是暂时脱离危险!”
白开心甩甩手,“实在不行,我自己去向木府自首。
有我白开心这条命,足够让木府放过你们了!”
煦江站出来,“我妹妹还在你手上呢?!”
白开心苦笑,“我给你开具证明,你可以和你妹妹团聚!”
煦江摆摆手,“金陵城里,锦衣卫多了去了!
既然这事是我做出来的,最好结果让郡主把我交到木府手里。
白开心你手上有当今圣上私印,只要你不出风头,就能逃过这一劫。”
“只有…煦江指着身后缷岭力士,“他们恐怕逃不掉最后被清算命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