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茶想了想,好像是每次失败都和秋解情有关,暗暗咬牙,心里更恨秋解情了。
秋!解!情!等我夺回楚离戈的心,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!
那人看着他眼里都快化成实质的恶意,冷笑了声,“心比天高,人比猪蠢!”
白茶抖了抖,从仇恨中缓过来,“我现在该怎么做?”
那人走近秋解情,递给他一个试管大小的瓶子,“既然得不到,何不试着毁掉?”
白茶瞪着眼睛,看了看瓶子,又看了看这人的眼睛,不敢伸手去接,“你让我给楚离戈下毒?”
那人直接将瓶子塞进白茶的衣兜里,“不是毒药,和我给秋解情的一样,是一种可以让人情绪变差的药,只有楚离戈精神不稳定了,你才有机会乘虚而入,懂吗?”
白茶不可思议的看着他,“那,那秋解情怎么办?就算楚离戈生病了,秋解情也不不会让我接近楚离戈的。”
那人眯了眯眼,“秋解情我自有办法解决。”
白茶颤抖着手,摸出那药握在手里拿,眼里闪过一丝阴毒,“好。”
那人挥了挥手,“别再搞砸了。”
随着白茶拉开门,楼道里的几人暴露了出来。
秋解情面无表情,只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,不停的往下掉,楚离戈在一旁束手无策,他们身后是许准和几个保镖打扮的人。
看到他们的一瞬间,白茶就知道,自己全完了。
那人也转过身来,看到白茶对面的人,愣了愣。
秋解情抬头看着那全身遮盖得严严实实的人,突然笑了,“您要怎么解决我?我亲爱的……爸爸。”
那人顿了顿,似乎不想承认身份,可是无错的动作恰恰暴露了身份。
楚离戈惊呆了,“爸爸?”
那人叹了口气,摘下面具,正是半身瘫痪的秋父。
“哼,真不愧是我儿子,这样你都能认得出来?”
楚离戈上下打量着秋父,“您,您不是……”
秋父冷哼了声,“不是半身瘫痪吗?当然不是。”
“五年前那场车祸是我特意安排的,目的就是要让这两个身份分得更开,保证事后不被人怀疑。”
秋解情道:“那十年前的病呢?也是装的?”
秋父顿了顿,“那倒不至于。”
“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?”
秋解情:“有些习惯是无法改变的,哪怕是换了个声音。”
秋父愣了愣,“可以啊,不愧是我的儿子。”
秋解情摇了摇头,“其实在楚离戈跟我说,我可能在他的生日宴上再次被人下了药时,我就猜到是你了,但我不愿意相信,所以我故意去诈白茶,我一直再祈祷,白茶来见的人不是你。”
秋父冷冷的看着中间呆若木鸡的白茶,哼了声,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!”
秋解情嗤笑道:“他但凡不蠢一点儿,您儿子是不是就成了个疯子?”
“爸!”秋解情突然提高声音,“您不是说您永远不会伤害我吗?您不是说只有您是永远为我好的吗?”
“为了您这句话,不管秋家内里有多乱,我都苦苦支撑着,如今您却想让我变成疯子,您这也是为我好吗?”
太累了,如果不是楚离戈抱着,他可能已经坐到了地上。
秋父皱着眉头,他也心疼,可是他不得不这么做,“解情,爸爸从来没想过伤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