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知道父亲说的这些话具体是在防哪个人,但孩子们没有多问,一个个的都选择服从命令听指挥,在娄家玩累了想早点睡觉是主要原因,另外他们也知道自己的父亲肯定不会害他们。
在孩子们排队洗漱后,张元林又对着一大妈交代道:
“明早您就别忙活了,睡个懒觉好好休息一下,等晚一点再开门,或者等我的通知。”
一大妈早已习惯了被张元林安排,她也从不问为什么,照做就是,这次当然也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下来。
之后张元林和秦淮茹也迅速洗漱完毕,回了自己的卧室。
“老公,你这么严肃认真的要在防谁呢?”
张元林笑了笑,说道:
“我说是为了提防一孩子,对方还是个病号,你信么?”
秦淮茹思考了一会儿,然后皱着眉头说道:
“棒梗?他都成那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,别说是偷袭搞小动作了,路过碰见了稍微伸个脚他都反应不过来,根本没有威胁呀!”
张元林淡淡一笑,说道:
“平日里我是不怕的,但明天是初一,恰好是拜年的日子,当然了,我这么做也仅仅只是猜测,算是预防。”
“你想啊,贾家目前没有收入来源,全靠易中海在支撑,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,他们虽然没有公开说明,但是全院人都看的一清二楚。”
“可易中海也不是万能的,他的工资有限,本来维持着现状没有问题,然而棒梗不争气,在少管所跟人瞎混被打进医院抢救,最后是易中海掏钱治疗才保住了棒梗,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!”
“据我所知,易中海后面单独去了少管所打听情况,不知怎么的突然晕倒了,后来送到了棒梗所在的医院进行治疗,结果易中海愣是说自己一点事都没有,怎么都不肯看病拿药,我就在想啊,是不是易中海没钱了。”
秦淮茹一脸认真的听着,然后跟着说出了自己的判断。
“老公,你是说易中海没钱了,他会想着法子让棒梗在大年初一的时候问我们要钱?”
张元林摇摇头,再次说出了一件秦淮茹从未注意到的事情。
“不不不,你自己看就能发现无论是贾张氏还是棒梗,他们对易中海的态度都很一般,甚至很差,但就从棒梗出院之后的这几天里,许大茂不知怎么的跟棒梗走的很近,关键是棒梗对许大茂很客气,媳妇儿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秦淮茹听后眉头皱的更深了,连连点头说道:
“奇怪啊,这肯定不正常,他们俩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的人,根本没道理走这么近,再说了,贾家就这样的生活条件,许大茂能看上他们什么?”
张元林闻言叹了口气,摊手说道:
“这就真不知道咯!但是根据目前的情况不难分析出许大茂大概率是在动什么歪脑筋,不然他不会在这两天活跃的这么频繁,你我都知道他这个人阴险狡诈的很,喜欢利用别人。”
“在已知易中海没钱的情况下,恰好明天是大年初一,拜年的日子,而棒梗又是个伤员,一般人见了还真的拿他没辙,这时候许大茂突然出现,种种因素结合到一起去,我心中便有了个大概的设想。”
听完张元林的分析,秦淮茹直接惊呆了,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。
“啊?原来是这样,老公你也太厉害了,要不是你说的这么详细,我这脑瓜子一辈子都转不过弯来啊!”
张元林闻言干咳了两声,说道:
“夸张了,我就是平日里比较闲,爱观察,所以了解了一些你不知道的情况,怎么样,媳妇儿你要不要也一起加入进来,这样还挺好玩的。”
秦淮茹听后摇了摇头,说道:
“不了,我对大院里的这些人没啥兴趣,还是专心的把厂里的事情做好吧,正如娄老板所说,我应该认真努力的抓住机会,为后面每一次竞选厂长做好充分的准备,毕竟当初也是他把我抬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,我可不能让他失望啊!”
说完,秦淮茹又想到了什么,问道:
“对了老公,晚上要走的时候,你怎么突然改叫伯伯,伯母了?”
张元林笑了两声,说道:
“这也是你工作以外的事情吧,怎么,你对这事儿比较感兴趣?”
秦淮茹听后嘟着嘴说道:
“好嘛,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,肯定是对我不利的事情,对不对?”
张元林点点头,说道:
“嗯,差不多,娄家的种种遭遇都是有原因的,背后产生了一系列的改革和政策,你最好是不要知晓,更不能参与。”
“不过关于改称呼这件事儿,我可以解释给你听,他们将来大概率要脱离现有的生活水平,为了双方的安全着想,老板这个词最好是丢掉不要用,再就是喊伯伯伯母会更亲近一些。”
秦淮茹认真听着,脑袋如同小鸡啄米般的应下。
“明白了,那我们……来上课吧!”
说着,秦淮茹骑在了张元林的身上。
“啊?”
这突然间就吹响了进攻的号角,打的张元林一个措手不及。
秦淮茹左右摇摆不停,脸上挂着调皮狡黠的笑容,嘿声道:
“明早又没事儿,可以睡个懒觉,你说的嘛!”
听到秦淮茹的回答,张元林也忍不住笑了起来,随后抬手把灯关掉,说道:
“来吧,开始上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