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剑本君子,可惜被你这种小人玷污了。让我教教你真正的剑气该当如何!”
说罢,李三升鼓荡武夫劲气,结合先天伟力,杀意融合剑意,施展无相剑意第一式,意气如风。
白色的剑气如同狂风一般,呼啸着,铺天盖地的,席卷向龚启凡。
这是聚意成河的澎湃剑气,这是能越阶杀敌的华丽杀招,更何况,李三升的修为高于龚启凡。
龚启凡瞠目结舌,他脊背发凉。
那种濒死的危机感,让他本能就想逃跑。
但金丹修为的直觉告诉他,如若逃跑,必死无疑,全力防守,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!
他没想到,李三升年纪轻轻,竟然在剑术上能有这种造诣。
龚启凡自认为,自己的剑术在同阶的修士中,也算是翘楚。
今日见到这如同狂风一般的剑气,他慨叹自己当真只是一只井底之蛙。
他百感交集,懊悔、恐惧、羡慕、嫉妒、怨恨,但他强自镇定,疯狂挥剑抵挡那席卷而来的剑气。
之间剑气回荡间,将议事堂中的桌椅板凳全部斩断,那断开极其平整。
围观的外门弟子吓得心胆皆寒,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层次的战斗。
这些外门弟子只觉得,自己与血子相比,简直渺小的如同蝼蚁。
他们害怕这恐怖的剑气会伤及自身,纷纷退出数十丈开外。
丁零当啷,议事厅内发出金铁撞击之声。
龚启凡不断挥剑,面前不断闪烁着火光。
他边防边退,衣裳时不时出现裂口,鲜血渐渐染红衣襟。
但很快,他便退无可退,他的身后便是龚志毅。
无可奈何之下,龚启凡竟想抓起自己亲侄儿龚志毅挡剑。
李三升收起攻势,他不想这么便宜龚志毅,不能让他死得这么痛快。
龚启凡见李三升停止攻击,急忙求饶道:
“血子,是老夫错信龚志毅,才误伤您的弟兄。老夫愿交出龚志毅,随您惩处,另外,老夫定会赔偿血子的损失!”
李三升桀桀桀地怪笑,那笑容极其阴冷,笑声极其冰寒。
“你的狗命怎能与我弟兄们的相提并论,今日就是你们叔侄的死期。”
龚启凡见势不妙,丢下龚志毅,踏空而起,夺路而逃。
他见到李三升是踏剑而来,那速度定然比不上他踏空而起。
龚启凡还在空中,还没飞出议事堂的区域,一柄长剑就无声无息地刺入他的后心。
长剑插进龚启凡后心,没入其中,从他胸口刺出。
剑身之上带着他的肉块和血液,剧痛让龚启凡午饭动弹,他陷入了深深的绝望。
龚启凡临死前,嘴里还喃喃说道:
“怎么可能,你怎么可能比我还快?”
李三升自上而下,一脚踹出,将龚启凡踹到议事堂中,将议事堂的屋顶砸穿,将议事堂的地面砸得深陷。
随后他缓缓落在地上,目光森寒地割下了龚启凡的头颅,提在手上。
龚启凡的脖颈处汩汩冒血,极其渗人。
李三升将龚启凡的头颅丢出门外,震慑一帮外门宵小。
随后他走向龚志毅,挥剑将他双手双脚斩断。
李三升朝着一众外门弟子喊道:
“不想死的,将刚才打我弟兄的人交出来,否则,我今日就血洗外门,为宗门除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