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知道他是否有自我，还是仅仅有着本能。
但是现在，多了一个竞争者。
力量改变了一点点思维，晨曦之神自己都没有发现。
通过跟其他分身的联系，他才发现这一点。
潜移默化，甚至连本人也无法发现的污染，真是厉害。
不过太阳柱神的力量，是污染无法撼动的。
自我纠正了思维的偏差，晨曦之神完美的吞噬了这一份力量。
“现在……暂且能够维持自我。
不过这一尊伟大者堪比柱神，这只是他的一部分，如果全部吞噬，还能保持多少自我？”
晨曦之神收敛了外溢的力量，海域的污染似乎也消失了。
这是他掌控了力量的表现，本来都准备离开的平衡之神，再次感到惊讶：“成功了？”
说实话，他更想看到晨曦之神成功。
“感谢你的礼物，”晨曦之神走到对方身边，鱼人追随着他的脚步：“我等着更多的礼物，现在……我要在这里开辟我的鱼人王国。”
与浑浑噩噩的伟大者不同，晨曦之神更想用秩序来锚定自身的存在，甚至借此对抗疯狂。
同为神灵，平衡之神一眼就看破他的意图。
不过他不看好，这些鱼人本来就是疯狂的产物，被污染的眷属。
“用疯狂来锚定理智，听起来太荒诞了。”
“总要试试看，不是吗？”
“我支持你的一切决定，按照契约，我们会尽快为你找到深海恐惧的其他分身。”
两人没有深交的意思，某些算计双方都清楚，只看谁棋高一着了。
平衡之神带着他的眷属撤离了，留下了晨曦之神与鱼人。
晨曦之神这才有空看看自己的眷属，他吞噬的深海恐惧的分身，就包含了一部分鱼人的力量。
只需要用自己的力量污染，很容易就制造出这种眷属。
不过……疯狂、愚蠢，这些鱼人看起来不像是正常的样子。
这个世界的伟大者，只需要一点点锚定，根本不考虑长期的发展。
“就在这里开始吧，先看看我的力量能不能改变这些鱼人。”
远处，船队已经开始后退，这里发生的事情超乎了他们的认知。
隐修会的宗旨，了解……然后利用。
冒冒失失的行动，只会带来惨痛的损失。
“我们需要尽快搞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了解，然后对抗。”
“如果有邪神，就再一次封印他。”
……
很快，其他神灵也有收获，晨曦之神吞噬了越来越多深海恐惧的力量。
可是关于这个鱼人的改造，根本毫无头绪。
甚至他现在已经不算是灵界的神灵，神灵的根本彻底崩溃。
按照这个世界的标准，应该称呼他为伟大者，或者……邪神。
星空在召唤他，锚定无法让他在凡间长存。
另外……深海恐惧的最后一部分力量，就在星空之中。
吞噬，然后取代。
“让我彻底取代你，看看这个世界的真正面貌，看看是否能走出另外一条路。”
用特殊手段保持着清醒和理智，让晨曦之神比这个世界所有的伟大者目标都明确。
他奔向星空，一群弱小的疯狂之灵像是看到鱼饵一样疯狂的涌上来。
晨曦之神随口一吞，就能吞噬一堆。
然后，各种力量就被他吞噬，融入身体之内。
理智更加迅速的崩溃。
对于其他伟大者来说，这或许是一个壮大自己的办法。
可是对晨曦之神来说，更像是毒药。
似乎深海恐惧这种特殊的个体，更能保存理智。
“这个世界的奇怪规则？有什么含义吗？”
晨曦之神不知道，他放弃了吞噬其他弱小，直奔目标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