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。”
冷小瑾看出了林北的心思，嘴角微微上扬，“你知道御兽者与御兽学徒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？”
“是什么？”
林北有些懵。
对于御兽的知识，他多少懂一些，但并不是很深入。
学校也没料到刚接触御兽的新生会这么快达到御兽者，因此也没有对这个境界具体展开来给学生开课讲解。
“御兽学徒的灵力只能强化身体力量，无法发挥出灵力的真正作用，这也是为什么御兽学徒很少能够练好灵技的原因。”
“而御兽者不一样，御兽者可以灵力外放，发挥出灵力的威力，御兽师也是在这个境界开始真正接触灵技的。”
“灵技这一块，我想不用我怎么解释了吧？”
林北摇了摇头，“不用，灵技的基础知识我是考满分的。”
要不是冷小瑾解释，林北都不知道御兽者与御兽学徒的区别。
灵力外放，这样说的话，灵技他是非修炼不可了。
“你应该还没来得及去找学院申请灵技吧。”
“我这里有几本灵技，你看看哪本合适就先拿去练。向学院申请的灵技是没那么快下来的。”
冷小瑾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，林北再拒绝，是不是有点不识好歹了。
虽然但是，林北还是拒绝了。
“不用了，谢谢，我自己就有灵技可以练。”
真当零数据库里那些灵技是拿来当摆设的啊。
那么多灵技都没练完，他确实是没有必要再去拿冷小瑾的灵技练。
灵技贵精不贵多，林北觉得，自己会一两道精通的灵技就够了。
再多的话，就会影响他正常的摆烂生活了。
林北的拒绝，在冷小瑾的预料之中，但拒绝的理由，却在冷小瑾的预料之外。
她皱起好看的眉头，下意识追问道：“你哪来的灵技？”
不是她看不起林北，而是现如今灵技大多都掌握在御兽世家手上，社会闲散的御兽师也不会主动将自己会的灵技教给别人。
因为这有可能导致自己的破绽被人发现，从而影响到他们的生命安全。
“其实我除了小绵羊外，还契约了另一只御兽。”
林北挠挠头，将零的存在告诉冷小瑾。
他对于冷小瑾异常的爱意，心里有一个大概的猜测：
冷小瑾可能是重生者
为了确定这个猜想，林北决定用零来试探一下冷小瑾。
如果冷小瑾真的是重生回来的，那么当她看到零这个女儿的时候，一定是会有所表现的。
躲在网线里的零：“……”
不要啊。
我不想这么快面对这个女人！！！
冷小瑾目光微动，有些惊讶道：“是什么？”
“零，出来吧。”
随着林北的呼喊，零就算心里再不情愿，也还是从网线里面钻了出来，冷着脸出现在了冷小瑾面前。
“她叫零，是由人工智能蜕变而来的超凡生命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