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精神层次差距太大了。
哪怕零没有抵触，但仅仅是零那三千多年来积攒的强大精神力散发出的波动，就直接将林北的精神力给隔断了。
“林北，没关系的，你很棒，我都有感觉了，再来一次吧。”
零眨了眨眼睛，急忙出声安慰道。
“……好。”
哪怕是为了男人的尊严，林北都觉得自己一定要成功契约零。
林北再一次向零发起契约。
这一次，零身体紧绷，极力克制自己的精神力，生怕引起波动，再次断开了林北的精神力牵引。
在零的努力克制下，林北这缕微小的精神力磕磕碰碰的与零签订契约。
眼看着就要成功了，林北忽然身子一虚，半跪在了地上。
“卧槽……”
“憋住，憋住。”
“还有一点，快了，快了……”
时间仿佛定格，世界开始破碎。
……
林北睁开眼，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。
他回来了。
“早不回，晚不回，偏偏关键时候回来。”
林北有些气恼，回想起自己归来前零失望的表情，就忍不住对着空气拳打脚踢。
“我不活了，我要同归于尽。”
差一点，就差一点，林北就能契约罕见的超凡生命体。
每一个超凡生命体，只要不夭折，最少都能拥有王级层次的战力，更何况零这类由人工智能蜕变而来的超凡生命体，更是珍贵无比，意义非凡。
“您在干嘛？”
一道轻柔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正在发泄情绪的林北随口道：“我在干死这个世界！！！”
“那零陪您一起干死这个世界。”
林北猛地停下了动作，有些不敢相信道：“零，刚才是你在说话吗？”
他刚刚没听错吧？
那是零的声音吧。
零轻柔道：“是的，我已经与您签订契约了。”
“我记得，我离开前是还差一点才能完全契约的。”
“对，所以我帮您补完了最后一点。”
面对零轻描淡写的回应，林北下意识道：“6！”
奈何本人没文化，靠个6字走天下。
他第一次听说还有御兽能够自己补全契约的。
是他格局小了。
“我寄托在了您的御兽空间中，暂时无法完全降临现实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林北下意识道。
零沉默了。
林北见零沉默不语，有些紧张道：“是发生什么问题了吗？”
“您的御兽空间等阶太低，无法支撑我完全降临。”
林北轻咳一声，有些尴尬道：“啊，哈哈，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大雾四起，小丑竟是我自己。
“虽然我没办法完全降临，但是我可以分出部分精神体降临现实。”
“我请求降临现实，连接现实网络，这样可以给您带来帮助。”
“咦，那你可以让我看到别人的浏览器记录吗？”
“这……可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