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劲风划过把悠长的野草吹压了,趴在泥地上匍匐前进之人完全暴露出来了,幸亏劲风很快就消散野草重新把前进之人掩盖住不然战斗顿时打响。
一人扭头冲着张逆手不停划动着,张逆搔着脑袋低声问道,“我不懂啊,你能不能说浅白一点啊,好深奥啊。”
那人暗暗捶打自己的胸口几下,返身凑到张逆的身边低语,“我让你跟紧我,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你暴露出来,你明白了吗?”
张逆点着头,那人在张逆的脑袋上拍打一下迅速地往前慢慢行进着,手突然停住他身后的众人立即停止行动。
“我们的任务是牵制住敌人的主力,让徐清他们有机会可以偷袭庆丰帮的兵器库。”那人夹住张逆的脖子,手指着前方人群严密保守的碉堡道,“张逆你看见了没有,那里有两个人把守着,你的责任就是把那守门之人干掉。”
“张逆你可以吗?”那人带着半信半疑地态度望着张逆,并问道,“张逆你要是不行的话,我可以另外寻找人去。”
“让我去吧,我可以的。”
张逆的后背被人轻轻拍到着,“那么此事就交给你了。”张逆并没有稍加思考就弓着腰慢慢地靠近。
“罗星,你为什么要派张逆去完成这种任务了。他还是失忆了,你这样子出去会有危险的。”
“我也知道了,但是徐清这样子吩咐我,我也只能照办就是了。张逆怎么说也是战神,虽然是失忆了可他应该有两刷子的。”
张逆借助野草的掩护一步步地靠近碉堡,随着他越来越靠近碉堡却发现困难来临了。在碉堡的四周的野草都有被人用火烧过一般,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监视四周的动静。
张逆趴在地上,手轻轻地拨开草堆而另外一手却把斧头紧紧握住;就在不远处把守者背着步枪不停地踱着步,眼睛时刻扫视着四周。
“我要怎么才能靠近他们了?”
就在张逆出神之际他闻到一股刺鼻的腐臭的味道,“这种味道好熟悉!”张逆猛地惊醒过来,“丧尸!”他立即回身就发现在他左手边的草堆摇晃着,瞬间就现出一只男丧尸冲着张逆舞动着双手。
张逆一脚就把丧尸踢倒在地上,捞起斧头跃过去,斧光在丧尸的眼前闪过随即斧头就在丧尸的脖子划过;张逆随即在草地上翻滚几下,听见丧尸的呼喊之声把守者顿时警惕地朝着张逆的方位望去。
可是张逆早已淹没在杂草丛中去了,远方又飘来丧尸的喊叫,因此把守者重新回到自己的岗位去了。
张逆头偏向一边,目光正好和丧尸的头颅接触个着,鼻息不停充斥丧尸那腐烂的臭味;这些都不能稍减张逆嘴角显出的笑意,他忽地坐了起来望着被自己了结的斧头自语道,“害怕的人不是我,而是你们才对了。我现在有点明白什么叫作战神了,那是无惧的象征而已。”
张逆蹲在草丛中,手上的斧头不停旋动着,丧尸的鲜血随即飞溅着;猛地他在地上捞起一块石头就冲出了草丛中,只见张逆敏捷地跳跃着轻盈的动作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声响。
握在他手上的石头被抛出去了,把守者立即握住步枪朝着声音的方向奔去;一人刚回头就挨上了张逆的右肘晕倒过去,“什么人?”张逆根本就不给那人机会,同样右肘猛地击打过去。
就这样子两人晕倒过去了,张逆腋下夹住斧头拍拍手道,“尽然大家都是同类的话,我就饶过你们的性命吧。”
躲在草丛中的人把张逆这些惊人的表现都看在眼中,口中不住地发出惊叹之声。
“啊!救命啊,在草丛当中有丧尸啊!”
立即一人从草丛当中站了起来,随着利用步枪对着草堆当中射击着;子弹嘈杂的声音引起了碉堡当中的人注意,“你那个蠢货居然开枪了,谁让你开枪的。”
顿时碉堡之人发现草堆当中有人潜入,顿时双方交起火来了;“在城门还有一个人,大家把他射死!”张逆被敌人一览无遗怔了一下立即往草堆中奔去,子弹接连不断地从他的身后和身边擦过。
张逆一个纵跃就淹没在草堆当中,可子弹并没有因为不见他的身影而停止射击,顿时草丛当中溅起大量的泥土。
“大家给我打。”
一声号令之下,众人都从草丛当中蹲起来对着碉堡上的敌人射击着,“啊!”因为敌人占据优势不少人前来进攻之人纷纷倒下,可子弹并没有稍减半分。
张逆翻滚几下后来到同伴的身边,那人立即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扔向张逆喊道,“张逆使用手枪和敌人对火。”
张逆望着手枪却迟迟没有握起来,“张逆你要活命就给我把手枪拾起来,你这样子会害死我们大家的。娴熟地使用枪支是战神首要条件,快使用手枪。”
张逆伸出颤抖的双手,“不行啊,我还不能握住手枪。”张逆双手按在泥土上,闭上眼睛喊道,“我还在对于这手枪抗拒着,我不能使用这种武器。”
“你这个没用的家伙,你根本就不是我之前受尊重的张逆,你现在就是一个窝囊废!”
那人不顾敌人火力的猛力攻击,硬是把地上的手枪塞在张逆的手上并骂道,“使用它击杀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