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是要看看,离了我儿这般好的男子,那闫家的姑娘能嫁个什么样的?”
绝对大多数的人,都是属乌鸦的,整日站在猪身上,只以为猪是最黑的,偏偏看不到自己是个什么德性。
陈夫人再怎么咒骂那闫家小姐,也无法阻碍退亲的事实。
老爷已经吩咐了,让赶快把庚帖跟当初的信物拿出来,她也不敢违背、
只不过是一边拿东西一边咒骂,丝毫理亏的心理都没有。
闫大人拿到庚帖跟信用后,特意仔细检查了一遍,确定无误这才带着东西起身告辞。
陈大人很是纠结,终于在闫大人马上要迈出门槛的时候开了口,“我那孙子……”
闫大人转过身,冷冷地看了眼陈大人,“你孙子跟老夫何事?”
说完转身离去,这边陈大人快要气死了。
要知道闫岭那个老匹夫如此的油盐不进,他说什么都不会答应退婚的。
这回好了,儿媳妇没了,孙子也没了。
他现在又不能做别的,已经被御史参过一本了,说他治家不严。
外室子的事情尚未爆出,面子上多少还能保留余地。
只是,他高兴的太早了。
第二日上午,陈家门口便来了一对母子,来到陈家大门口,二话不说就跪倒在地。
哭得悲切,小孩子小,跪不住,坐在女人身边嚎哭。
“娘亲,爹爹家?宝儿要爹爹,爹爹,宝儿要爹爹,哇……”
大门口发生的事情,门房自然是要通知里面的主子的。
陈夫人听说外面有一女子带着一个小男娃跪在门口,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她的孙子回来了。
再一想,不对劲,昨儿不是还说那女人被人给掳走了吗,为何今日便出现了。
一个女子,被男人给掳走过,即便什么事情都没发生,也失去了贞洁了。岂能再让这种女子进家门。
陈夫人无情地思考着,人很快到了大门口。
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,往日里门可罗雀的大门口,何时围了这么些人,里里外外都是蹊跷。
“这位娘子,你是哪儿的人呀,莫不是走错了门?我家可没有你们母子要找的人。
不过看你们母子倒是可怜,不若到我们府上坐坐,吃点东西喝点水。
夫人我就是心善,看不得这可怜人。”
那小娘子,怎能不知道,今日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进了这陈府,她的小命就有可能不保。
流言满天飞,对于官宦之家的公子,未婚就有了庶子跟外室,算是一个污点,日后想要娶门当户对的女子已然不容易。
经过昨日被掳走一事,她今天必须要把名分给坐实了,不然早晚这尴尬的身份,有可能招来祸患。
“您是陈夫人吗?
奴家翠柳,这是我家宝儿。
宝儿,快给祖母问安。 ”
宝儿小家伙,别看没多大,口齿清晰,开口就叫道,“宝儿给祖母问安了。”
陈夫人看到这个孙子,不禁眉开眼笑。
可再看到围在自家府门口的这些人,陈夫人赶快收敛了脸上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