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地磕头,直叫青天大老爷,然后开始了他们的表演。
不愧叫莲花村,这一村子的人,就没有不是白莲本莲的,哭功了得。
“青天大老爷呀,我们家日子苦呀,
小孙孙已经好些日子没喝上米汤了,人都瘦了好些,
求大人赏给老婆子几十个铜板,让老婆子去买些米回来,给小孙孙熬米汤。”
哭求的李婆子,唱念做打俱佳。
边上的陈婆子一屁股把李婆子挤走,
“大人,大人,求求您,给老婆子百十文钱,
我家老头子病在床上已经起不来身了。
家中没钱买药,求求大人了。”
胥东升跟赵明庚冷眼旁观。
做为老丈人,赵明庚不会随便开口,只是目光扫向胥东升。
胥东升点了点李婆子,
“你叫本官给你个几十文钱给你孙子买米熬粥,我且问你,你孙子多大了?
你们一家多少人,几个孩子?分别几岁了?
为何非要等到本官来了,才想起你孙孙需要米汤活命?
为何不去找其他乡亲借钱?
这是何道理?
还有你,你家夫君既然已经病入膏肓,
为何不早早医治?
据我所知,你们村里是有郎中的,为何不早早地给你家夫君请郎中瞧病。
偏生等我这么个新任的县令来了哭求。
若是本官今日不来,是不是就等着你家夫君病死在床上?”
胥东升的问题,成功阻止了其他人哭穷的速度。
只是引起了老百姓的不满。
“哼,我倒是新来的县令,该比王县令更加懂咱们老百姓的不容易呢,还真是我们多想了。
要是王县令,哪里还需要我等跪地哭求这么长时间,早就拿了银钱给我们了。
要么说嘴上没毛,办事不牢呢。”
李婆子没回答胥东升的话,反倒是吐露了她的不满意。
陈婆子接话道,
“可不是咋地,本想着到日子了,王县令该来给送钱来了。
就这,换了县令了。
我说这位新来的县令大老爷,该给我们的钱,你可不能给昧下呀。”
陈婆子这话说得声音很高,
这是生怕胥东升听不见呀。
胥东升转身回来了,
“什么叫该给你们的钱?谁欠你们的钱了吗?
真以为王县令心善,就把他的善良当做理所应当了吗?
他欠你们的吗?
真以为救助过你们,你们就真的成了王县令的儿女了吗?
不然,凭什么你们要问人家要钱?
还我给昧下,我倒是想问问,我欠你们的吗?
就因为你们这些个贪得无厌的,害得王县令连身像样的官服都置办不起。
呵呵,看你们的表情,是不是想说,是他给的,不是你们要的?
瞅瞅你们的那个表情,
还有刚才冲着本官要钱的丑陋的样子,你们敢说不是你们要的吗?
王县令也罢,本官也罢,都只是地方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