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谁家不听话,不老实,赚钱的机会就轮不到她们家。
谁敢跳出来当刺头,就别怪队里有好事不找你们家。
林业这话一出,坐在底下的妇女同志们都跃跃欲试。
这年头,谁还不会个手工活。
甚至家里的男人们,也会编筐,编笸箩。
这种活,白天在地里忙活完,傍晚回家在院子里就能做,做到天黑。
至于点灯晚上干活,那就不至于了。
煤油多稀罕。
“关于厂子的事儿,大家还有什么疑惑,可以问我。”林业说道:“我会尽我所能的,为大家解答。”
“我想问问,林大夫你出资建厂,那这厂子,是你的,还是村子里大家伙的。”
“你也说了,是我出钱建厂,你觉得,如果不是我的,这合适吗?”林业笑着反问道。
建厂可不是一笔小数目。
“那如果厂子是你自己的,那这算啥,算资本主义吗?”
“我说了,我在村子里建厂,有领导的批文,而且是京城那位领导的批文。”林业笑着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,那位尊敬的领导,也是资本主义?”
那人霎时间不敢说话了。
他哪儿敢接这茬。
“厂子建起来,谁来查,都不怕,我光明正大且名正言顺。”林业掷地有声的说道。
要回应这些质疑,首先林业自己就要拿出一个强硬的态度。
借着这个机会,在这样一个场合,表明自己的态度,要强势一些,不然往后厂子建起来了,也是麻烦不断。
不管是明里暗里。
总有人见不得别人好。
这些林业都清楚,所以今天,当着全村人的面,建厂这事儿,就掰开了,揉碎了说。
打破一切质疑。
领导的批文往外一摆,谁敢说什么?要质疑京城的那位领导吗?
村子里大多数人都是念人好的,也盼着人好。
但是人世间的人形形色色,有好的,也就有坏的。
明面上谁都看不出来,暗地里,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是东西的。
“那如果去厂子里干活的话,工钱怎么算?”又有人问道。
关于钱的事儿,还是问清楚的好。
“按照时间来算,一个小时五分钱。”林业说道:“记小时的,一个月一结。”
林业也给出了一个合理的价钱。
如果说按照八小时算的话,一天就是四毛了。
一个月下来,满打满算十二块钱,这价钱可不低了,甚至很有吸引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