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苜苏和洪逸从孟彩的房间里出来,李苜苏的脸色如常,洪逸的脸色却白的难看。
特殊部门的同事看着洪逸问:“怎么了?”
洪逸摇了摇头,他就是想吐,有点犯恶心。
李苜苏打了一个响指,孟天从呆滞中清醒过来。
他也没发现异常,看到李苜苏依旧色眯眯地呵着酒气。他眼神透出出一点迷茫,粗声说:“小彩,你让我亲一下……”
洪逸听了猛地抬起头,看向孟天。
李苜苏眸色冰冷。
孟天踉跄地往李苜苏靠近,李苜苏往旁边闪开了。
孟天撞到墙上,又醉醺醺地翻过身来。
他靠在墙上撑着自己摇摇晃晃地身体,目光迷离地看着李苜苏。
洪逸捏紧了拳头,脸上铁青。对于这样的人渣,他只想狠狠揍一顿。
要是真的揍了他,对不起他曾经穿过的警服。
以暴制暴,是最最下策的行为。
这时李苜苏忽然冲上去,一脚踹在孟天胸口上。孟天嗷叫了一声,摔了下去。
李苜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又狠狠踹了他一脚,桃花眼底含霜。
洪逸舒出一口气,以暴制暴,真他妈爽!
但是还是要拦着李苜苏,不能因为这种人渣,给自己手上沾上人命。
但没等他拦,李苜苏也没有再揍人的意思了。
她说:“我这人见过各种各样的恶事,哪怕你杀父弑母我都不会管,我唯独忍受不了,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小女孩出手。”
李苜苏真的气到了,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情绪这么激动。
哪怕江聿欺辱她时,她都没这么生气。
临走时,她犹如看着死人一样看了眼孟天,随后转身离开。
洪逸和同样愤怒的特殊部门同事走了出去,等到了屋外,洪逸颓丧地说:“孟彩已经不在了,没有人能指认他了。而且也没有其他证据了,只能便宜他了!”
李苜苏冷哼一声,谁说便宜他了。
有些人自以为能躲在法律之下,可她李苜苏可不是什么遵法的好人。她有她的手段,保证叫他求死无能。
方山和特殊部门的人暂时没有打草惊蛇,今晚回去,明早由特殊部门的人想办法撤离这里的人。
方山和李苜苏回到了玄门公会,这么晚的时间大家都睡了,他们也回到自己的屋里。
李苜苏刚开门,就被一只手拉了进去。
李苜苏冷笑了一声,抬脚就踹,江聿却避开了她这一脚,手臂一伸将她拽进了屋里。
黑暗中,李苜苏也能看到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半个头的人影。
“江聿谁让你来我屋里的?!”
江聿扣着她的腰,忽然将人带进旁边的床上。
李苜苏倒下去的时候,直接将手腕上的红绳甩了出去,还没捆到人,红绳就缩了回来。
李苜苏怒起,这怂的要死的红绳,明天她就让杨哥烧了它。
红绳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怒气,亲昵地在李苜苏手腕内侧蹭了蹭。
“苜苜。”江聿的声音又低又哑,鼻子在她颈上蹭着。
他喜欢吻她白嫩的颈,嗅她身上独有的味道。
李苜苏的双手被按在头顶上紧扣着,干燥的薄唇吻上她的耳骨,暧昧地厮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