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苜苏吃完后,眼珠子转了转问:“慕容晓晓呢?”
江聿冷眸一抬,轻嗤一声:“她?敢诓骗我让我跟她成亲,我已经将她挫骨扬灰了。”
李苜苏缩了缩脖子,总感觉这话是在说她。
李苜苏胡乱扒了两口就没吃了,而江聿将她剩下的半碗面吃了下去。
李苜苏眼神复杂地看着他,动了动唇想说什么,又乖乖闭上了。
江聿吃完后,将碗放在一旁,随后掀开被子。
“你你你——!!!”
李苜苏惊的像是一只猫咪般用爪子死死按着被角,漂亮的桃花眸微微睁大,警惕地看着他。
江聿唇角一勾,耐人寻味的一双眼眸戏谑地盯着李苜苏的眼睛。
“苜苜是忘了昨晚你怎么邀请我的了?”
“我!”李苜苏指着自己,咬重声音,“邀请你?不是你用邪术限制了我的法术,让我动弹不得,逼我跟你成亲,又逼我……”
李苜苏瞪着眼睛,大声说:“你知道你这行为要判多少年吗?”
“判我多少年我也甘愿。”
江聿的手忽然伸进被子里抓住了她的脚踝,李苜苏死命蹬了两下也没蹬开。
没有法力,她和江聿的体力悬殊太大了。
江聿一只手拽着她的脚踝,就将她拖到床边。他侵身贴在她耳边,哑着嗓音说:“就算你去告我,去漫天神佛前,去阎罗殿前诉我的罪,我也无怨无悔。”
“哪怕把我抽筋剥骨,你也是我的了。”
“你再也跑不掉了。”
李苜苏心脏发紧,神情微慌。哪怕她被禁锢在这,她也没有感觉到害怕。
但江聿话里的疯狂和偏执,却让她心底一寒,彷佛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上了,再也逃不掉了。
李苜苏非常后悔招惹了雪来,她要是早知道,她绝对不会去碰雪来的两串佛珠。
“苜苜……”江聿掐住了李苜苏的腰,细,又软,彷佛他再用力点就能掐断。
而他心里滋生了阴暗又见不得人的想法,他想将这节腰揉碎进自己骨髓里,又想将这人吞了,融到自己的血肉里。
这样他就可以永远拥有她了,永远不用担心她离开了。
江聿的喉结滚了又滚,眼眶渐渐发红,眸底写满了偏执的爱意。
就在这时候,他的喉咙被什么紧紧勒住了,而本来躺在他剩下惊慌失措的李苜苏,如今勾着一双惑人的眸子,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她细白的手指上勾着一截红绳,另一端缠绕在江聿的脖子上。
只要李苜苏想,下一刻她就能取江聿的人头。
李苜苏终于吐出了一口气,被压制的憋屈让她心头火起。
“不管你是雪来,还是江聿,敢欺负你姑奶奶我……”李苜苏越说火气越大,她就这么不明不白被这人占了便宜,气得她直接从被子里伸出脚,一脚踹在江聿的心口。
江聿身体晃了晃,他低头看着红绳,薄唇募地勾起,然后一把拽住了红绳,将李苜苏拽向自己。
“能死在娘子的手下,我也值了。”
说完他滚烫的唇就压了过来,根本不管脖子上能置他生死的红绳。
李苜苏气急,要不是她还有一丝理智,她就将江聿的人头拿了。
不管她红绳收的有多紧,江聿都不管不顾地亲她,而且越亲越来劲,似乎有欲罢不能之势。
李苜苏的腰被他揉的都快着了火,她神智也被他搅成一团浆糊。
正当江聿的手指从腰上往下移,李苜苏一脚将他踢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