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能威胁加安抚麻婴体内的邪虫了。
而后,我取出针袋,取出银针,快速落在麻婴的数处穴位之上。
飞仙十三针,乃是蛊医门之中绝学神通。对施针之人的体力要求极高。
手不能抖!
呼吸也不能乱。
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,快速在麻婴身上布针,每下一针,便感到气息不畅。
我强忍心中不适,又咽下两口鲜血。
经过飞仙十三针的走针之后,麻婴表情渐渐恢复正常,只是暂时保住了性命。
春芽朗声说:“这位前辈,你说蓝先生没有命根子,是个阉人,莫非你知道内情!”
“给我滚出来!”蓝平之暴跳如雷,全身充盈着浑厚的绿色煞气,有一股已经飞到头顶上面去。
“春姑娘,蓝小姐,你们不用着急。我来收拾这个竖阉。”那声音再次响起。
春芽笑道:“好啊。那我就拭目以待。”
蓝平之朝着东南两个方位跑了几米,围观的众人吓得连连后退。
那声音从另外一个方位响起,说:“蓝阉人。你讲自己的爱情故事,说你为了妻子才变成这个样子,装作一副深情的样子。你骗大家可以,难不成连自己也要骗吗?”
蓝平之接连寻找,并没有发现是什么人,对着昆仑客大喊:“蓝先生,到底是什么人在说话。”
昆仑客也是扫视四周,说:“我没发现。”
那声音接着说:“你明明将自己的命根子割掉,用来修行邪功。所以,渐渐你的胡子掉了,眉毛也因为邪气侵蚀跟着掉了。最终成为不阴不阳的怪物。”
自宫?
还能这样!
这句话犹如重磅炸弹,在众人心目中荡起极重的涟漪。
大家看蓝平之的目光再次发生变化。
就连蓝家九人神情也变得极为复杂。
“何方贼子!敢在诋毁我家先祖。我蓝家与你势不两立。”蓝在天忍无可忍,大声呵斥。
那声音继续说,“试问,蓝平之若只因为相思过度,悲伤过度,换上妻子喜欢的衣服可以解释。胡须和眉毛掉光,就连声音也变成公鸭嗓,幻想着和春芽春姑娘易地而处,当个真正的女人。所以,我说蓝平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公公,太监。他修行一门需要自宫的邪术。但是,为了掩人耳目,他跟大家讲了一个伉俪情深的爱情故事。”
大家彻底蒙了。
换上女人衣服说得过去。可换上衣服后,眉毛胡须声音也会发生变化,那就说不通了。
我也始料未及。
苗疆炼蛊养蛊的人不计其数,其中男蛊师也有不少。可是,自宫养蛊的人,只怕是头一遭。蓝平之搞不好是第一个啊。
换做是我,就算再想养厉害的蛊虫,也绝对下不了这样的手。蓝平之够狠啊。